亞男眼里帶著淚花,埋怨她說:“你這人什么都喜歡自己扛著,我怎么就不能來照顧下你了。你都這樣了,秦天翼也負傷在醫院躺著,我要還不來照顧你誰來照顧你!”
“謝謝。”素素笑著勉力想坐起來。
亞男按住她,拿著放了吸管的被子喂她喝水,說:“還逞強,要不是,不是那個人聯系我,告訴了我,你還打算永遠瞞著我不成!把不把我當朋友的,你以后再這樣朋友都沒得做!”
素素只好老實躺著,用吸管喝了幾口水,笑她說:“你說得那個人是康喜吧?他主動聯系你了,你們沒事了吧?”
“什么沒事,要不是因為你,我才懶得理他。”亞男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以后在我面前不許提他。”
素素剛想說好,只見蘇康喜輕輕走了進來。
她看向亞男說:“你不想提的人來了。”
亞男神色微變,又恢復了對蘇康喜不屑一顧的樣子。
素素心里好笑,看亞男應該已經原諒了康喜,不知為什么還要不承認,看她能裝到什么時候。
“素素姐,你總算醒了,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的?”蘇康喜見亞男沒有好臉色,也不敢招惹她,只關心地來到病床前詢問素素。
“好多了。”那包裹著她的濃云陰霾似乎散了,她身上也不痛不癢,心口的也不窒悶了。
蘇康喜懸了多日的心終于放下,“那就好。”
素素心中疑惑地問:“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你是說先前還發作過,是什么時候發作的,也是一樣的反應嗎?”蘇康喜忙問。
亞男也是一臉的關切。
素素看向他們說:“在莊園里發作過一次,我以為是被什么毒蟲咬了。當時楊思杰說我過敏了,給我打了針抗過敏的藥,我就沒事了。”
蘇康喜打開手機,將國外警方拍得照片給素素看,“他給你打得是這種針劑嗎?”
素素搖頭說:“我不知道,他給我注射藥物時我意識模糊。”
“看來我猜得沒錯,楊思杰他簡直是瘋了,喪心病狂的瘋子!”蘇康喜恨然地嘆氣。
素素和亞男同時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蘇康喜沒打算要瞞著素素,說:“楊思杰給你打了一種抗癌新藥,這種藥還沒正式上市,在實驗階段,對正常人的副作用很大。”
素素不明白地說:“可我先前沒有任何異樣,也不覺得身體有那里不對勁,只是突然發作起來才會生不如死。”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醫院里的專家分析,正常人會對這種藥物有依賴性,得隔一段時間注射一次,如果不繼續注射就會痛苦不堪,出現常人難以忍受的狀況……”
亞男打斷他說:“這和毒癮有什么區別,可以戒掉嗎?”
“比毒癮麻煩,沒有什么藥物可以治好,唯一的辦法是靠自己熬過去。”蘇康喜望著素素說,“如果能靠自己熬過去就能擺脫這種依賴,但這比戒毒還難。現在誰也說不好熬不過去會不會有生命危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