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天底下整個獸世里,最無能的雄獸了。
看著秋雨沒有焦距但異常堅定的目光,狼滅勾起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
“入我黑狼寨,可就是我黑狼寨的雌性了。我不允許雌性身上有除了黑狼之外的獸印。”
聞言秋雨整個怔在原地,這頭流浪獸的意思,是要她拋棄自己原先的花豹伴侶嗎?
這怎么行!
“嗯?不愿意?狼一!”
狼一就是剛剛要砍豹小小爪子的黑狼獸人,聽到自己老大的話語又興奮地把豹小小抓了過來,作勢就要砍掉小幼崽的一條手臂。
這次豹小小慘白著小臉,流著眼淚卻努力沒有哭出聲音。
殘獸就殘獸吧,如果是以姐姐一個雌性的犧牲來換他四肢健全,那他就算不是個殘獸也是個廢物雄獸了,兩者沒有多大區別。
豹小小咬緊了自己的蒼白沒有血色的嘴唇,出血了都沒有感覺到疼痛。
秋雨沒有聽到自己弟弟的聲音,卻能察覺到那邊叫狼一的獸人激動磨爪的刺啦聲,明明沒有剛才幼崽的凄厲尖叫,卻讓她感覺格外揪心。
就在狼一磨好了爪子,將豹小小幼嫩的胳膊橫在石塊兒上就要動手切割時。
秋雨尖聲制止了他們。
“可以!我可以!放了他!”
拋棄獸夫這件事遠沒有眼前豹小小即將成為殘獸急迫,況且劃掉獸印也需要自己心中對伴侶沒有絲毫感情才可以。
這不是黑狼獸人們可以控制的事情了。
不過是再加一個黑狼伴侶而已,大不了等結了侶自己再拋棄他們!
要她拋棄自己的第一獸夫是決定不可能的!
秋雨不停地安慰自己,盡量平復自己慌亂的情緒。
許久,她平靜地抬起頭,按照自己感知到的狼滅的方向,用平穩的語調與他談判。
“我可以留在黑狼寨和你們結侶,但是拋棄獸夫這種事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做到的,你需要給我時間。”
狼滅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嬌小的雌性,明明什么都看不到還努力找他的方向,最后還是看錯了地方,她看的是那群虎視眈眈盯著她的黑狼獸人們。
“可以,我當然理解。”
“狼一,去選一個吧。”
狼一聞言立馬重新興奮起來,本來他還覺得好可惜不能給手里這個骯臟的小幼崽一點教訓,居然膽敢尿在他狼一大人的背上,真是吃了膽大包天。
結果下一秒自家老大就給他找了個雌性伴侶,那可比教訓這小鬼讓狼興奮多了。
他就說當初跟著老大是個好選擇吧?
這不,跟著老大還能隨便挑伴侶呢,這么多雌性供他選擇。
選了以后還是他做唯一的獸夫嘿嘿。
你說她們都已經有獸夫了?
一群即將被拋棄的流浪獸怎么跟他狼一大人搶呢?
他不僅是唯一獸夫,還是第一獸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