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那個雌性,被接連折磨的發了瘋而已。
聽到白虎首領背上那個裹滿黑色獸皮雌性的聲音,一種莫名的耳熟感,讓竹甜心里忽地涌出一種不妙的預感。
這聲線像是在哪里聽過一樣,但她在腦海里細細搜尋了一圈,也實在想不起來。
而且剛剛被廝打的面部和身體都還隱隱作痛,她不放心的看了一圈周圍獸人。
似乎除了白虎首領和那個巫,大家都和她一樣同仇敵愾,怒視那個窩在猿猴獸人懷里,恩將仇報的瘋雌。
見狀竹甜勉強放下心,窩回虎暗的懷里,繼續顫抖抽泣,擺足了一個無辜可憐的形象。
讓一旁的雄性獸人們更是保護欲爆棚,恨不得分分鐘就把膽敢傷害竹甜的雌性碎尸萬段。
秋雨沒有怕,她狠狠擦了把自己臉上殘留的血跡,用無比憤恨的目光瞪著竹甜。
“你少在這里假惺惺,我們這些快死了的雌性和已經死了的雌性,不也有你一份功勞嗎?”
竹甜聞言臉色白了一個度,她仔細地重新打量回那個瘋雌的臉頰。
但是說實話上面滿是風沙,實在看不清五官。
僅僅是下巴處被擦了一下,隱隱露出有些眼熟的輪廓。
知道她在黑狼寨干了什么的雌性,恐怕也只有一個,想到這里,竹甜心里暗恨。
剛剛她明明已經仔細查看過這些雌性了,如果早知道秋雨也在其中,她絕對絕對不會說什么鮮血之類的言論。
秋雨早點死了,對她才是最好的。
虎暗覺得這個猿猴部落的雌性真是不可理喻,她們這么凄慘完全是因為黑狼在搶奪物資而已,對此竹甜同樣是受害者。
這個瘋雌就是想找個發泄情緒的出氣筒,也應該拿他們自己部落的雄性獸人出氣吧,畢竟全是因為實力不夠所導致的悲劇。
平白來怨竹甜這個同樣柔弱的雌性干什么,果然是個不可理喻的瘋雌,還惡毒的欺善。
“要不是因為你,狼滅恐怕也不會這么快的速度就攻破所有炎熱地帶的部落吧?”
“你可是黑狼寨備受尊敬的巫大人啊。”
最后一個“巫大人”,秋雨揚起了一個無比諷刺的笑容,明明應該虛弱不堪的身體,卻從眼里爆發出一種無比兇狠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樣,狠狠盯著竹甜。
秋雨在黑狼寨飽受折磨,在最開始身上就不只有一個黑狼的印記,甚至因為她性格剛烈,竹甜還建議她的那些黑狼伴侶將她鎖在石窟,限制自由。
本來她也不至于如此氣憤和仇怨,竹甜為了自己爬上巫的位置,為狼滅攻打其他部落,搶占別人資源出謀劃策,她也無可厚非,畢竟沒有雌性想要那么多黑狼成為伴侶。
但問題是,竹甜對她充滿惡意,不僅讓黑狼們限制她的自由,還讓那群因為殺了雌性,或者死了伴侶變成流浪獸的黑狼來不停折磨她。
將她鎖在漆黑的山洞里,仿佛變成了整個黑狼寨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