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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扯了,不太能信。
但是白虎部落的雄性獸人擅長的,從來都不是用腦子思考,而是用拳頭說話!
虎良當即就果斷異常地放棄了腦力活動,轉而隨意活動了活動四肢,一個猛拳擊打在了裹挾著他的“墻壁”上面,只瞬間地動山搖,卻沒有落下任何他以為會存在的碎屑灰塵啥的。
不過那些也不重要,虎良抬手摸了摸自己剛剛打過的地方,那上面已經有了一個極為微小的裂痕。
剛剛他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就算是打在最堅硬的石頭上,也多多少少能造成個蛛網似的擴散痕跡吧。
而且他這個還是義肢,是白虎部落能跟獸神溝通的巫大人用神力賜予他的誒。
由此足以見得這“墻壁”的堅硬和厚重。
虎良撓了撓頭,又是一圈打在了剛才的位置上,成功讓那一點點痕跡擴大成了大了點點的痕跡。
“……”
對此,虎良也只能無奈地撓了撓自己的頭,一個連環組合拳,朝著同一位置不停擊打。
管他的,反正有用就行,總能從這詭異地方出去的。
于是這里就伴隨著虎良的暴力猛打,猛烈搖動起來,猶如石崩天塌,地動山搖。
在一陣又一陣的激烈晃動之中,卻意外夾雜出了,那種雌性特有的,纖細而脆弱的哭喊聲。
虎良耳朵一動,立馬停下了手上搗“墻”的動作,不過面前原先一小點兒的裂痕,也已經擴大成了原先的無數倍。
腦海中突然清醒認知到了自己當時究竟是怎么死的,還有那些獸皮袋子。
這里面,漆黑一片,雄性獸人不影響視力,但是雌性的話,絕對會害怕的吧。
虎良很是愧疚,自己居然忘掉了最重要的雌性,他一定得救救她們。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己身上的莫名白色亮光,似乎是從自己鮮血中閃亮而出的,帶動著藍色的獸丹,都隱隱有了發紫的錯覺。
不然他一個實力一般的雄性獸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砸墻的嘈雜聲中,清晰聽到那不比遠處蚊子飛大多少的聲音。
一步一個腳印,跟著一點點線索,虎良順利在一片碎石頭下,看到了幾乎已經奄奄一息的十幾個獸皮袋子。
一個個緊緊挨著彼此,瑟瑟發抖。
當下就心臟一痛,手上動作飛快,幫著將捆縛住她們身體的草繩獸皮盡數撕碎。
在一張張熟悉的臉,毫無聚焦的驚恐眼神,以及沒有一絲血色,甚至有幾個早就氣若游絲的雌性后,虎良更是心痛憎恨到無以復加。
就知道那群惡毒的神獸白虎,絕不可能拿自己族群的雌性獻祭,用的全都是,他們炎熱地帶白虎部落自己的脆弱雌性。
一顆心臟簡直像是被生生鮮血淋漓的掰扯開來,虎良直覺的自己無能,害雌性們無端受到這樣的虐待,還有那些已經死掉的同族雌性們。
竟然也是被自己部落的雄性獸人,親手殺死的!
這恐怕是獸世最殘忍的悲劇了。
虎良心痛到窒息,難以呼吸一般的顫抖著手,哽咽著聲音,控制不住眼淚一滴一滴掉落在身下瑟瑟發抖的雌性們身上。
“沒,沒事了,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