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他們這樣一眼望去,整個諾大的族群地界里,竟沒有一點點生命的氣息。
“不對勁。”
猿清一個初來乍到的外族凡獸,都不自覺輕輕念叨出聲。
站在最前面的豹影和思雅自然也察覺到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被拖拽在最后面的“戰利品”五個雪鸮獸人,其中一只。
在輕輕哼哼兩聲后悠悠轉醒。
正是之前挾持思雅的那一只,在他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手里面,按照常理來說應該很是柔弱,任他宰割的雌性一拳撂倒在地。
但也因為當時的思雅急著要去對付挾持秋雨的那一只,也就簡簡單單給了一拳讓他失去意識而已。
也是因為這一點,這只雪鸮居然是五只里面受傷最輕的那一個。
雄獸人悠悠轉醒,先是對自己周邊有點兒熟悉,但是不多的環境表示質疑。
隨后看到向他快步走來的某獸人時,像是想起來什么異常可怕的東西,嚇得渾身汗毛直豎。
在思雅越走越近的時候,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難聽。
“啊!!!!!!”
“你這個變態獸!警告你別過來!”
“變態獸!居然偽裝成雌性!你真是太惡心了!!!”
“啊!別碰我!!!”
唯一醒來的雪鸮雄獸表現非常激動,理所當然地把能瞬息打敗雄獸的思雅也認成了雄性獸人。
即便他看上去真的真的非常嬌美,甚至氣味也很是香甜。
但沒有雌性能夠這樣厲害,柔弱兩個字就是雌性專屬代名詞。
即便思雅現在就把這頭瀕臨崩潰的雪鸮獸打死,他也不可能會承認思雅是個貨真價實雌性的。
思雅嘴角抽了抽,勉強忍住再一次把他打暈的沖動,兩手撐著膝蓋與他平時。
“你再吵著我是雄性,我就把你閹了。”
不停叫嚷著的雪鸮雄性獸人,在思雅一雙黑眸的逼視下,不自覺咽了一口口水。
雖說聽不太懂閹了具體是個什么意思,但直覺是個跟雌雄有關的致命懲罰。
見著雪鸮獸逐漸變得安靜,豹影握緊的拳頭才終于變軟了一些,重新放回自己的身側。
但仍舊面色不善的一直盯著雪鸮獸人看,金眸凌厲而警惕。
看得雪鸮獸恨不得自己還是昏迷狀態,為什么自己醒了就一定要醒呢?
或者為什么要第一個醒受這種折磨嗎?
還有為什么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小藤蔓也可以牢牢地把他捆在原地呢?
明明換做平常的話,這種小植物就是來十個八個的,也困不住他吧?
他誒,他可是神獸族群里面長著翅膀的那一幫啊……
反正雪鸮獸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卻也不敢貿然提問。
因為試著掙了掙發現確實無法輕易掙脫開后,就一臉認命地坐在地上。
再不敢鬼喊鬼叫。
只是偷偷打量周邊環境的賊兮兮眼神卻始終沒有變。
最后在看到面前巨石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