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參悟的話,在陣道上的造詣甚至能一飛沖天!”
“當然,關鍵你也得有那個運氣和悟性,有的陣師終其一生,都無法參透半點地勢!”
“而且這種地方極為難尋,我云游四海,一方面也是為了找尋地勢!”
“有不少逆天的陣師都是參透某種地勢后,推演出屬于自己的陣道,令萬人敬仰!”
聽得此話,杜病己將‘地勢’記在心里,萬一他哪天遇到,并且頓悟了呢?
元慶對于杜病己十分欣賞,對方好學的態度,也讓他極為滿意。
“杜小友,切莫好高騖遠,以你的資質和天賦,在丹器之道上已經達到了太多人都無法達到了成就,可別荒廢!”
“若你真有陣道方面的悟性,再慢慢細悟!”
“可以先從一些小陣法開始,我也給你幾道陣法吧!”
其頗為大方,取出幾個卷軸。
都是陣道玄師常用的陣法,甚至還有一道聚靈陣。
可惜他氣不入骨,再怎么聚靈,也不如羈絆對象反哺的修為快。
“多謝元叔!”
杜病己笑著接過。
“客氣什么?若非看你是初學者,我還愿給你一些厲害的大陣!“
元慶擺了擺手。
杜病己眉頭顫動。
你現在給也行!
......
在這五天內,元慶手把手教學,杜病己也將自己對于陣道上的疑問盡數解決。
也就在這一天。
元慶震驚看著杜病己。
“杜小友,你還真是驚為天人啊!”
“呀呼,我就說跟做飯很像!”
看著桌上緩緩運轉的小型金光陣,杜病己呼吸急促,激動無比。
其眉心處的元神之光閃爍。
他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還真的成功了。
此陣沒什么殺傷力,除了帶來溫暖和光亮外,就僅有一些的辟邪之用。
即便如此也足以說明。
杜病己在這方面,還真有一些天賦。
元慶內心久久不能平靜,若非親眼所見,他萬萬不敢相信。
要知道當年的他,從接觸陣道,到布置出一個小小的陣法,足足耗費了三年光陰。
而杜病己僅僅只用了五天?
實在驚世駭俗!
“嘿嘿,元叔......可否給我點厲害的大陣?”
杜病己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看向元慶。
“哈哈哈,好!”
回過神來的元慶大笑,毫不吝嗇。
“你不拜我為師,我自己的陣道就不傳你了,這幾道陣法都是我意外所得,若能布置出來的話,就算是頂尖通神強者,那也得抱頭鼠竄!”
其單手一翻,兩幅古老的陣圖呈現在掌心,遞給杜病己。
后者打開一眼,頓時覺得兩眼刺痛。
“杜小友,你要是不怕瞎的話,那就一直看下去吧!”
元慶笑意不減。
杜病己立馬將陣圖合上,揉了揉雙眼。
“僅僅看一眼,就讓我元神疲憊,瞳光坍塌!”
其咂了咂舌,將陣圖收好。
至少可以肯定,元慶沒有敷衍他,的確是強大的陣法。
就在此時。
元慶心頭一顫,從腰間取出一個陣器。
陣器微光閃爍,有訊息沒入其眉心。
其迅速起身,笑看著眼前人。
“杜小友,陣到初步理念,你也都知曉得差不多,而且還能布置出來,那教授到此為止?”
“我還有事要辦,咱們回頭再見?”
“只要我還在紅月城,你對陣道有任何疑問,都盡管來找我!”
杜病己起身抱拳。
“好,那元叔去忙吧!”
“那一起走吧!”
元慶迅速起身,圓滾滾的腰間肉跟著顫了顫。
杜病己也戴好冰蠶絲面具,一同走出紅月酒樓。
分開后,其準備返回丹器公會。
可就在距離丹器公會兩個路口,側方不斷有獸吼聲猛然響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