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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病己則是聳了聳肩,表示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應如風譏諷連連。
“你們少在這里裝可憐,一直呆在這里不走,不就是坐山觀虎斗,等我大哥出事?”
“別忘了,這十數天來,你們是怎么對付我的!”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們,若不是你們的話,我也不會急得不顧生死,煉化那龍晶!”
現在好不容易可以欺負別人,應如風絲毫不會留情。
這話也讓眾多外來者面色羞愧。
吼!
應如風的肉身和血脈太過恐怖,如今在六階妖獸中,那也算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杜病己估摸了一下,這貨站穩自己天榜三十名,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他也不得不羨慕對方的成長方式,不用學什么丹器之道,亦或者陣道,只要壯大血脈,便可力壓群雄。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諸多天驕被應如風踩得滿頭大包。
后者更是跳起來踹,力道控制得極好,嘴里還鄙夷不斷。
“這下你們都是真的頭角崢嶸之輩,滿頭的角,夠崢嶸了吧?”
這些天驕內心比吃了死蒼蠅還要難受,憋屈至極。
頭角崢嶸是這個意思嗎?
關鍵有不少天驕在這類白白浪費了十幾天的時間,沒有撈到任何好處,還落得渾身是傷,心痛至極。
他們也分外后悔,自己就不該來這里。
有天驕終于受不了應如風這般踐踏,不斷取出自己身上的靈石還有天材地寶。
“應如風,給你,都給你!”
“你們這群魔鬼,我給還不行?杜德彪,我把天材地寶都給你,快讓應如風住手!”
“痛,太痛了,我服了,儲物戒都給你們!”
......
應如風大喜過望,將這些統統交給杜病己。
后者極為滿意,嘴角掀起一抹玩味弧度。
“你們才是真正的送財童子啊!”
此話一出。
那些所謂的天驕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只怕這輩子都要被釘在恥辱柱上。
“杜德彪,那我們該走了吧?”
后者盡量放低姿態,生怕杜病己收了天材地寶后,依舊不放過他們。
杜病己微微一笑。
“除了剛才把我當送財童子的,剩下的都可以走!”
“快走!”
后者一聽,皆是大喜過望,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迅速扭頭就走。
“杜德彪,你怎敢殺吾等?吾等可是這里的原住生靈,你難道要與整個天圓地方為敵?”
諸如銀羽族等,一個個面色煞白,不敢與杜病己直視。
后者將剛才吞服的丹藥煉化大半,氣力恢復了不少。
此刻。
其眼底殺意近乎凝為實質。
“嘿嘿,你們還沒回答,為何猴哥他們被束縛在蟠桃園內,依舊與你們結仇!”
銀羽族面色極為不自然,畢竟的確有些不恥。
而且被一個人族壓上一頭逼問,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他們相信,這個魔鬼,還有那應如風,什么事都敢干。
最終,銀羽族等紛紛大喊,將事情緣由說了一遍。
無非就是他們貪圖蟠桃,夜襲蟠桃園,結果被六耳靈猴一族殺了不少族人,方才有了死仇。
“說到底,原來是你們這群小人先作祟,看來這里的原住生靈,也并非都是單純之人,依舊有虛偽,卑劣的宵小之徒!”
杜病己一字一頓,讓得銀羽族等原住生靈面色漲紅,卻不敢有任何發作。
“該說我們都說了,該放我們離去吧?”
后者內心低吼不斷。
等回族后,他們一定召集更多原住生靈,將此人置于死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