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有在家發現啥,但干爹可能真的養了一具沒有意識的煞體,然后用煞氣注入劉二子的身體,使他發狂,造成他喝完酒殺了妻子的假象。
當時村里只有劉二子媳婦懷孕了,只有她才能成為三煞子母尸的原材料......
而現在,可能那無意識的煞體可能被人整走了,這人肯定也精通玄門之術,想用同樣的方法禍害二豬!
但現在我更想不通了,是誰要害一個傻子呢?
想著想著,我就回到了二豬家門口,隨之看著伯常說道:
“里面有點邪乎,你在外面吧,有啥事兒我招呼你。”
“嗯,你臉色有點差,小心點兒,有事兒一定叫我。”
伯常站在門口說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隨后就走進了院里,剛走到院里,我就聽到了屋里傳來了二豬媽的罵聲:
“高山!我以為你在城里混了幾年出息了,整了半天你是忽悠我呢?我兒子都快讓你治死了!?現在跟我說沒救了?”
“嫂子!話可不能這么說啊,我也不知道這事兒這么難整!”
“不行!今天你治不好我家孩子,我就報警!是你治死的!”
“你咋不講理啊嫂子!”
“我現在就報警!”
聽到這屋里的聲音,我也是無奈一笑,就二豬媽那個德行我還是知道的,過來幫她是沒啥好下場的。
本來我是不打算管這閑事兒了,跟高山道個別就走,畢竟今天這事兒他給我解答了不少,這人雖然好面兒,但不壞。
能幫還是幫一下,至少不能讓二豬媽報警抓他。
一進屋,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是撲面而來,現在二豬比剛才還要嚴重些,看起來好像只有半口氣兒了。
二豬媽現在的行為已經開始抽象了,自己兒子都快死了,居然還在罵人。
看著奄奄一息的二豬,我趕緊看著兩人說道:
“先別吵架了,人都快沒了還罵呢,不是,高山,你不是給他整消停了嗎?這咋還快沒氣兒了?”我看著高山,認真的問了一句。
就算是壓不住這些臟東西,也應該是二豬繼續發瘋,現在咋還半死不活的呢。
被我這么一問,高山也是十分緊張的撓了撓頭,嘴唇抿了抿,半晌后他才說道:
“剛才我實在是弄不住他,但外面很多村民都在等著,要是他消停不了,那我不得身敗名裂......所以我就把我從城里帶來的鎮靜劑都給他打了......”
“鎮靜劑?你給他打了多少?”
“我帶了大概八支......這小子太壯了,打一兩針根本沒有......不過現在我看起來鎮靜劑藥勁兒好像過了不少了,只是說那煞氣在抑制他的陽元,沒法恢復陽氣還有體力,再這么下去可能真要出事兒!”
“這么多鎮靜劑?你帶這么多?你從哪整的這么多鎮靜劑!”
“真該死啊你!這是謀殺!謀殺!”二豬媽看起來好像也不知道鎮靜劑是啥,但還是罵了兩句。
“行了行了,高山,二豬這事兒我管了,青煞體咋解決?你說說?”
我看著高山問了一句。
“哎呀,兄弟啊,這不是我沒辦法搞它,確實是我水平不夠,想要把這煞氣弄出體外,要么有個能用藍符的高人在,要么有個更厲害的煞體在這兒!把這煞氣驅散!這些我都沒有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