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只是教訓一下,真出事兒了那就是害人了。
不過村長家的房子隔音是真好,雖然我們兩人趴在了黃月季的窗邊,但里面的聲音只能聽到一點,不過還好能聽清楚,再遠點肯定就聽到不了。
而且更難受的是黃月季還把窗簾拉上了,不過還好,沒有全拉上,順著那大概半人寬的窗簾縫我們還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況!
嘭!一聲悶響傳來,我甚至都感覺到了墻都跟著震了一下。
二豬直接粗暴就把黃月季的門推開了。
這黃月季也是會玩,她現在閨房的燈是那種溫和的昏黃燈光,充滿了曖昧之感,當一進屋,這二豬直接就瞪大了眼睛!
黃月季今天也是喝了點酒,這丫頭酒量本來就不行,她爹十年窖藏的酒又十分的烈。
再昏黃燈光的襯托下,黃月季那微紅的俏臉與燈光交相輝映,看起來更加的誘人。
此刻,她已經換上了一身白綢吊帶睡衣,這輕薄的睡衣比那淡白蕾絲短裙更加誘人,黃月季那嫩白的皮膚大部分暴露在空氣中,玉足在哪白皙滑嫩的大腿上輕點游走。
加上她身上那淡淡的醉意,她那清純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嫵媚,給我看的再次咽了咽口水。
“殷堅哥......你來了么?人家等不及了......”
黃月季有些恍惚的站了起來,可能是因為房間光線陰暗,她也喝醉了,并沒有認出來者根本不是我,隨之身子一軟,直接癱在了二豬的身上。
這一刻,我能清晰的看到,二豬就跟個柱子一樣直挺挺的站在了哪兒,幾秒種后,他抖了幾下,眼睛都瞪大了。
“我們還沒開始呢殷堅哥......這你就受不了了......你今天身上怎么有點臭呀,要不要一起洗澡呀。”
黃月季依舊是那副勾人模樣,不過可惜,在他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不解風情的二豬。
“我受不了了!”二豬瞪大了眼睛,直接一只手狠狠的抓在了黃月季身前的兩團軟物!
“啊!好痛啊!你是誰啊!你不是殷堅哥!啊!二豬!你放開我!你怎么進來了!”
劇烈的痛感似乎是讓黃月季清醒了!也是看出了來者是二豬!
但她一個嬌柔的女孩,怎么可能是二豬的對手,只能揮舞著纖細白嫩的胳膊抵擋著二豬那親來的大臉。
只見這不解風情的莽漢直接就一只手抓住了黃月季那纖細的腳腕,另一只手掐住了黃月季的蠻腰。
那凹凸有致的尤物身體直接被他舉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月季姐姐!我要跟你玩!”
“不要!你別過來!爸爸!救救我!你別過來!”
二豬宛如一頭失了智的野獸一般,伸著兩只手,流著哈喇子走向了黃月季!
原本嫵媚的黃月季此刻被嚇得哭了出來,她臉上精致的妝容此刻也是哭花了,可惜,她的大喊大叫,村長根本聽不到!
刺啦—
二豬那粗糙的手掌抓住了順滑的綢緞睡衣,那高貴的面料在這骯臟的手下顯得那么脆弱不堪,黃月季慘叫了一聲!胸脯前的一片雪白暴露在了我的眼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