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個油光滿面的孫大師現在都是一臉的迷茫:
“紅紙扎的紙人,沒這個說法啊?這玩意兒影響工地不,不影響的話就不用管。”
“唉,要是不影響的話,我怎么可能叫你們過來,最近我的工地一直出事故,總是有工人失蹤,而且還有一件更恐怖的事兒,我們每次有一個工人失蹤,工地就會有一個新扎的紅紙人出現......上面還寫著工人名字。”
說完,付總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聽到這兒,我也是皺起了眉頭,一直沒說話的我說了一句:
“付總,工地上的人有沒有說過他們看到過恐怖的東西?或者還有沒有啥詭異的事兒呢?”
“這個倒是還真有,每天到了晚上十一點和十二點的時候,工地就會變得非常冷,就跟冬天一樣,上個月可還沒入秋啊!而且還有工人說,他們看到了一些活著的紅紙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能明顯的看到付總的身上正在微微發抖,他甚至舉起了杯子悶了一口酒。
“活的紙人!?”我們跟孫大師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
付總點了點頭,而伯常也是看著我,十分認真的說道:
“沒回村子之前,我還以為是有競爭對手在搗鬼,畢竟后面出現的紙人都是新扎的,但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這個人的線索,唉,現在看來,恐怕真的有臟東西。”
“兩位,不知道有沒有解決之策,鄭毅已經在全力搜尋這些失蹤的工人了,要是工人一直出事兒,我這點身家還真不夠賠錢的。”
我想了一下,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
“既然子時會冷,那說明有煞氣,這絕對是煞體所為,若是冷的像冬天一樣,那就是煞氣極重,甚至很有可能是青煞體。”
那個啥孫大師就坐在我的身邊,自然也是聽到了我的話,看著我說道:
“這位小朋友,看來你那干爹還會點東西呀,你還知道煞體?看來這江湖術士也是有點本事,不過看起來不多,你是不是只知道青煞體這種低級煞體啊?”
我已經忍了一次這老東西說我干爹是江湖術士,現在他還說,這次,我也是不打算忍了。
隨之我笑了一下,看著他道:
“您說我爹是江湖術士,那您是啥東西呢?我看以您的水平現在好像還用不了藍符吧?我干爹至少還能用紫符呢。”
聽到紫符,這老東西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絲驚訝,但這表情轉瞬即逝,但畢竟付總在邊兒上,他也不能丟了面子,隨之他直接就說了一句:
“你干爹師承是誰?一個鄉野村夫是不是連師父都沒有啊?我告訴你,你小子放尊重點兒,要不是今天付總做東,你這輩子都沒有見到我的機會!”
這孫大師的油臉上浮現出了幾分紫紅之色,看起來已經是紅溫加破防了。
“我干爹的師承我可真不知道,但我告訴你,別狗眼看人低,我干爹肯定比你強。”
“你!你小子知道我師父是誰么!我師父是袁正乾!是這靈書鎮上最有話語權的先生!你那鄉村野爹有師父么?敢得罪我!以后還想不想在鎮子里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