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出去告訴警察,是誤報!是誤報!讓他們先離開!”
楊大龍的臉上滿是慌張之色,讓工人出去幫忙應付警察。
看著吃癟的楊大龍,我也是冷笑道:
“別以為我跟別人一樣能任你欺負,你千不該萬不該得罪我啊......”
聽到這句話,那楊大龍頓時臉色都有些發紫了,這胖子喘著粗氣,肚子一都抖一抖的:
“你......你他媽等著......”
楊大龍冷哼了一聲,隨之就帶著那一群工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外面的警笛聲漸漸遠去,這一場鬧劇也算是暫時結束了。
我趕緊把老張扶回了宿舍,老張的臉現在滿是蠟黃之色,感覺剛才那楊大龍這一腳把他踢的不輕。
“老張你沒事兒吧?”我看著老張,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這真是老了,以前在村口打仗,讓一群人揍也沒被揍成這樣過......哎呦......”
老張叫喚著,老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不行下午去醫院看看吧,你這感覺很嚴重啊,而且得報警!讓楊大龍賠錢!”
“小殷啊,我老了,找個工作不容易,可不敢得罪施工員啊,這幾天我老婆孩子還得來城里,用錢的地方多啊。”
看到老張無奈的樣子,我心如刀絞,若不是他上來幫我,也不至于挨上這一腳。
“唉,對不住老張,這事兒因我而起,錢你收了吧。”
說完,我就打開了手機,把余額里的一千塊錢都給他轉了過去。
“這,這可不行!”
“你收了吧老張,我賺錢有的是機會,楊大龍該賠你的錢!我去跟他要,你好好休息,我先忙一下,難受叫我......”
說完,我也直接躺在了地上,隨之打開了手機,看起了鄭毅給我的名單。
這靈書鎮半年內還真是失蹤了不少人,至少得有七八百人,這名單一下都滑不到底。
不過我想既然這青煞體喜歡在人失蹤后弄出個紅紙人,而且這紙人還活靈活現的,那就說明這人很有可能生前是跟紙人有關系。
工作可能就是扎紙匠啥的。
鄭毅給我的這份名單很詳細的寫了這些失蹤人員的職業,所以我就按照這個思路搜索了一下扎紙這個關鍵詞。
果然,這些人里還真有扎紙匠。
柳紅菱,女,二十歲,曾就業于元神堂,扎紙匠,是靈書鎮頂尖女性扎紙匠代表,同時精通陰陽玄學,在靈書鎮算是知名的女陰陽先生,于兩個月前失蹤。
算算時間,這女孩的失蹤時間也是能對得上開地基的時間。
頓時,我就皺起了眉頭,元神堂,這地方聽起來倒還真像是給人算命看風水的鋪子。
現在總算是有了頭緒了!
“柳紅菱,好好聽的名字,這小姐姐二十歲就失蹤了,如果在這兒作亂的青煞體是她,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芷若嘆息了一句。
“這個元神堂今天必須去看看,名單中除了這個柳紅菱已經沒有跟扎紙有關的人了,可以鎖定她了。”
我跟芷若說完,時間就到了下午兩點。
工地又要開工了。
下午的時候,我能清晰的感覺到現在身體好像已經能適應這種高強度的工作了。
一下午過去,我又推了很多車廢土出去,今晚身上也沒有那么酸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