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寒風不斷的灌進了車里,這破車連空調都沒有,只能開車窗。
但當車子緩緩駛入葬劍村的附近時,我能明顯的感覺的空氣溫度正在極速下降。
很明顯,這是煞氣。
與此同時,我身邊的胡子也是喃喃自語道:
“這還沒進村,煞氣就這么濃了,看來這村里邪祟不少啊。”
還沒等我說話,司機就接上茬了:
“哎呦,小師父還沒進村就感覺到不一樣了?說真的,我感覺村里最近肯定是有臟東西了,最近我們村里真死了不少人。”
聽到司機接話,我也是趕緊問道:
“師傅,你住在村里么?”
“那當然,我可是從這村里長大的,專門送村里上學的孩子去鎮里,專業司機。”
師傅說著,就點燃了一根煙。
“師傅,你知道我們是干啥的不?”
“知道啊,你們是來我們村看事兒的吧,我看你們倆年紀都不太大,聽叔一句勸,別在我們村待太久,犯不上……”
“呃?此話怎講?”
“唉,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們村最近老死人,村里邪乎事兒也多,之前過來看事兒的先生那歲數都不小,最后不但事兒沒看明白,還死了幾個,你們倆毛頭小子估計整不明白……”
司機抽著煙,似乎根本就不把這事兒放眼里,看起來已經習以為常。
“您說的是正乾堂的人?他們來的人是老頭?”
“啥堂?掙錢的堂?不知道,反正那些人文縐縐的,說話也跟胡扯一樣……”
司機話音一落,胡子頓時就抖了兩下,隨之湊到了我身邊低語了兩句:
“殷堅,要不咱們回去吧,這么點錢把命搭上了可犯不上啊……”
“你這話啥意思?咋了死兩個老頭你就怕了?”
“不是……這村子的活除了我們,應該就只有正乾堂的人來過,別人基本不敢碰正乾堂的活,他們的那些老家伙可不是吹的,最差都能用藍符,青煞體都能隨隨便便解決,但現在連他們都出事兒了……”
“那咋了?”
看著身邊宛如驚弓之鳥般的胡子,我不屑的說了一句。
“哎呀,殷堅,我知道工地上那青煞體是你解決的,不過這村里的東西,肯定比青煞體還可怕,難不成那把劍真那么邪乎……連正乾堂的人都整不住?”
“邪乎不邪乎的問問司機不就知道了,他不是村里出來的么,司機師傅,你們村里的劍真那么邪門么?”
說著,我就扭頭看了一眼司機,隨之問了一句。
“邪門?何止是邪門啊,我們村那把劍要我說肯定是不干凈的東西,就這么說吧,之前這把劍沒在我們村里的時候,我們村一點事都沒有,后來供上了那把劍,我們這村里就開始雞犬不寧了。”
“就這半個月開始的?”我看著司機,疑惑道。
“何止這半個月,那得是五十年前吧,你們知道不,這把劍里面的劍神,喜歡喝血,這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這些個事兒。”
“喝血?”
“是啊,我們村長就是這劍神最忠實的擁護者,這玩意雖然外面管它叫劍神,我們村里的都管它叫劍鬼,誰家正經神喝血啊,現在村長也是遭報應了,這劍鬼開始殺人了……”
司機說著,就把煙屁股扔到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