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說完,老板娘就惡狠狠的看著村長說道:
“就是因為你!你這個老東西,讓我的女兒用血祭劍!要不是她后面變得虛弱了,我怎么會去找中醫給她治病!咋可能吃藥把腦子吃壞了!”
老板娘正要發怒,老陳的臉上卻露出了幾分懼色,隨之趕緊上來說道:
“老婆!老婆!這也不怪村長,這不是胡神醫來了么?胡神醫,這個治好了需要多少錢啊?”
“嗯……現在你們村子不景氣,我也不多要了,十萬吧,這個價格已經非常低了,治療這種病,恐怕要用我的玄門十三針了。”
“十萬?這?”
胡子說完,兩口子就直接對視了一眼,面露難色。
“胡神醫,七萬行不行,我們家就剩下七萬了……”
“七萬?實在不行,說真的,一般很好的朋友找我,大病重病才十萬,而且我師父也給我定了這個規矩,我實在是……”
“這可咋辦啊,老陳,這次機會絕對不能錯過的!這種神醫好不容易遇到一次……”
“我知道,我馬上就借錢……”
老陳說著,就拿起了手機。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曹村長現在卻沒有一點兒表示,只是在哪兒事不關己的抽著煙。
接下來,老陳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都沒有借到錢,他的老臉上浮現出了焦急之色!
老陳的臉色此時如同被烏云籠罩一般,陰沉而焦急。
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那一道道皺紋仿佛被刻得更深了,每一道紋路里都寫滿了對女兒的擔憂。
他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目光中透露出無盡的焦灼與心疼。
那原本就滄桑的臉龐此刻因為焦慮而微微顫抖著,嘴唇也不自覺地緊抿著,仿佛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慌亂。
他時不時地看向女兒,眼神中滿是慈愛與不舍,仿佛在說:“孩子,別怕,爸爸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說完,老陳就再次打起了電話。
胡子看了我一眼,臉上也滿是無奈之色。
“殷堅,這老板看起來是借不到錢了,不過我這兒確實也是規矩,我不能違反我師父給我定下的規矩,真的,上次你的病我也是收了十萬,不管是誰,必須都得收十萬。”
“呃,這個我理解……”
“不過現在我是跟著你混的,這事兒你怎么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