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回到廂房,很快就將訂婚的日期確定,就在本月的月底,而結婚的日子就沒有那么倉促了,定在了明年春天。
夏漓淺好奇地看著二人,“小師妹,你不是不同意嗎?怎么突然又同意了?”
秦妙惜與陸卿塵交換了個眼神,然后嘿嘿一笑,重重的給了他肩膀來了一下,“這家伙還不錯,嫁給他不虧。”
陸卿塵險些被她一掌打到地上,揉著鎮痛的肩膀咧嘴陪笑,“是啊!惜惜愿意就行。”
聞竹忽然開口問道:“爺,你不是說,你的妻子只能是自己看中的人嗎?”
陸卿塵老臉一紅,義正言辭道:“對啊!你敢說惜惜入不了我的眼嗎?”
秦妙惜一聽,立即送上一記狠戾的兇光。
“不敢!不敢!”
聞竹湊到傻笑的陸卿塵身邊說道:“爺,又打臉了?”
陸卿塵沒好氣地白他,“滾!”
婚事定下來了,陸卿塵迫不及待地去準備聘禮,沒吃兩口飯就帶著聞竹走了,廂房內又剩下秦妙惜二人。
“師姐,這段時間你就別回山上了,在這和我住幾天吧!”
“不了。”夏漓淺反而提道:“紫煙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她這些日子吵著要下山找你。”
秦妙惜頓時頭大無比,連忙懇求道:“師姐!她的身子弱,還是多休養幾天的好,我這不著急。”
夏漓淺似笑非笑地說:“紫煙一個沉默寡言的性子,你怎么還怕上了?”
“師姐,你是不知道,那妮子平時話少,但念叨起來后根本攔不住,幾天就能吵得我腦子疼。”
“嗯,我會看著辦的。”
秦妙惜:“……”
師姐她根本沒聽在即在說什么,不,她是沒將自己的抱怨當回事。
當天下午,夏漓淺也離開了,等她訂婚時再來。
這幾日朝堂動蕩,就連市井中都變得安靜起來,秦妙惜每天就是在紙扎鋪開門關門,異常輕松。
這天陸卿塵帶著幾套云隱閣新出的首飾來,順便帶來了一些新的消息。
就在案件結束沒幾天,市井流傳出五皇子一脈被逐出朝堂的消息。
據陸卿塵打聽,那些與番外傳遞消息的大臣皆是五皇子一脈,現在被皇上揪出來,直接九族流放,永世不得回朝。
秦妙惜錯愕不已,“怎么會是五皇子?”
五皇子是宮中宮女所生,在朝中堪比透明人,身上掛著閑職,也從不和其他臣子有過多來往,怎么就跟通敵叛國扯上關系了?
陸卿塵別有深意的笑著,“可不是嘛!誰能想到五皇子悶聲不響地在背后做了那么多事,拉攏了那些個官員,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他頓了頓,話語中藏不住地譏諷道:“不過最讓人想不通的是,皇上對五皇子的判決。讓我說,這不像是流放,反而像是讓五皇子去邊關作威作福。”
“此話怎講?”
“五皇子被流放前封了爵位,赦王,有赦免的意思。而且圣上允許他們帶走府上財物,就連流放的地方都劃給他當封地,還是邊關最富裕的城府。這哪是處罰,分明是明降暗升,去邊關當土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