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迷霧即將退散。
陸卿塵又拿起那些黑蛇問道:“那你認識這些蛇嗎?它們是否經常在村里周圍出沒?”
村長駭然失色的搖頭道:“沒有,我沒見過這種蛇。”
他忽然捂住嘴,“哇嗚”又吐了出來,陸卿塵也不好繼續問下去,這次的排查詢問到此結束。
秦妙惜與他并肩而行,“你怎么看?”
陸卿塵余光偷瞄了眼村長,“我覺得那家伙有問題,他都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為什么不敢呢?”
秦妙惜意有所指,嘀咕道:“是愧疚還是不敢面對?”
聲音太小,陸卿塵又靠近兩分,幾乎貼在她身邊,“你說什么?”
秦妙惜毫無察覺,“沒什么。”
陸卿塵不滿的嘟著嘴,這女人怎么還藏秘密呢!
“現在怎么辦?”
“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死半路。”
秦妙惜開著玩笑,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臨走前又跟村長要了一份黃冊,里面記錄了村子里所有人的信息。
即將走出村子,秦妙惜注意到一間破草屋,這屋子很奇怪,周圍的院子都是緊鄰著,只有這個屋子在偏僻的地方。
“那是誰的房子?”
“哦!那是一個傻子的家,他從小高熱燒壞了腦子,后來就在村里當了守村人。”
“他人呢?我怎么沒見到有這么一個人?”
“他十幾年前就死了,那房子也沒人住。”
陸卿塵嘖嘖了兩聲,“十幾年沒人住,房子倒是保存的挺好。”
“村里隔幾年會修一下,平時有野貓野狗在里面。”
陸卿塵哦了一聲,好奇的湊過去想一探究竟,卻被秦妙惜拉了回來。
“別過去。”
“怎么了?”
秦妙惜冷聲道:“在那房子的角落長了一種名叫落地蒲的植物,它的種子呈絨球狀,容易沾染到人和動物的身上,而它種子的尾端有刺,一旦扎進皮膚就會令人在一盞茶內暈厥,不及時救治會無法呼吸,窒息死亡。”
陸卿塵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厲害?”
秦妙惜點頭:“嗯,這東西看似危險,實則一點也不安全。”
陸卿塵:“……”
看她要走,陸卿塵緊跟其后,“你干什么去?”
“看戲。”
“你很喜歡看戲嗎?喜歡看什么戲?”
如果是這樣,他可以考慮買下一個戲班子,這樣她喜歡看哪場就能看哪場了。
秦妙惜嘴角擎著意味不明的笑。
“看的戲太多了,只是不在舞臺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