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率先押人回來的衙役已經將事情告知邵坤,他聽了前因后果,也忍不住直呼一聲這案子辦得漂亮。
衙役紛紛說道:“可不是,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村長就是兇手,誰知道秦仵作早就洞悉一切,直接去抄了兇手的老家,找出解藥滅了那些螞蟻后,才當著眾人的面揭穿兇手。”
“是啊!秦仵作說的有理有據,逼得兇手不得不承認殺人的事實。”
“對對,我最喜歡那句:無論曾經發生了什么,但殺人了,就要受到懲罰。”
說完,他們期待的望向邵坤。
“大人,要不咱們挖墻腳吧!”
“小秦的洞察力可以,不應該待在大理寺浪費人才,應該來咱們刑部發光發熱。”
說起這事,邵坤的眼熱的緊,梁老頭何德何能找到這么個以一抵十的大寶貝。
“這件事不著急,本官先打探一下小秦自己的意思。”
忽然他又想到什么,急忙對著幾人說道:“對了,你們也努力點,上次是不是當著小秦的面,連大理寺那幫人都贏不了,這樣人家小秦怎么可能來咱們刑部。”
幾人頓時沒了聲音,垂頭喪氣的解釋道:“大人,真不是我們不行,是那幫家伙太強了,聽說他們每天都會早半個時辰到衙門練武。如果晚到了,梁大人親自陪他們繼續練呢!”
他們不敢將秦妙惜盯著他們練的話說出來,只能全部推到梁宏愷身上。
這就是讓邵坤看看,人家的優秀是有大人在身后鞭策,才能共同進步。
邵坤驚訝,“梁大人親自跟著?他還能動彈的了嗎?”
“對啊!梁大人雖然自己不習武,但是他在旁邊看卷宗、公文。”
說話時,這幾人帶著一絲小小的心虛,雖然話是沒錯,但據他們所知,是秦仵作也盯著梁宏愷大人來著。
總之用一句話來形容大理寺,那就是:從上到下都在卷。
邵坤面色沉重的思考,最終一狠心發布了讓大家頭痛欲裂的要求。
他慎重的看著大家,“既然大理寺能做到,那咱們也不能落后,從今日開始,你們也加練半個時辰,本官陪著你們。”
大家的臉色瞬間變了,不確定的小聲問道:“大人,不是吧?您認真的?”
“當然,梁大人老當益壯都能堅持,我還年少如何能屈居人后。”
“可話不是這么說的……咱們刑部跟大理寺辦理的案件也不一樣。”
其中一人瘋狂的對著大家眨眼,都趕緊說話啊!不然誰也逃不了。
大家瞬間領會,爭先搶后的說:“是啊!大人,咱們刑部經常要外出辦案,就像這次追擊鬼面判官似得,人都不在刑部,怎么操練?”
邵坤恍然大悟,拳掌相擊道:“你說的沒錯,就因為你們經常要出去追蹤辦案,那更要操練起來。”
他肅然說道:“以后所有在衙門的必須定點、定量操練,由本官親自監督。那些出去辦案的,等回來后將拖欠的時間補上。”
大家:“……”
剛剛說話的那人立即低頭狂拍自己的嘴巴,就自己長嘴了?胡亂放什么放,這下好了,誰也逃不了。
大家手足無措的辯解,但是話說來說去似乎沒什么新意,根本無法改變邵坤的決定。
當秦妙惜來到時,就看到一群無精打采的人。
“怎么了?審問不出來?”
這話直接點了他們的炸點,“秦仵作,我們刑部的審訊可是一絕,你不要看不起我們。”
說完,幾個人氣呼呼的走了。
秦妙惜茫然眨眼,側頭問向陸卿塵,“我什么時候瞧不起他們了?”
陸卿塵翻著白眼,“別搭理他們,刑部的人沒幾個正常的。”
秦妙惜:“……”
這話說得,好像他人很正常一樣。
跟邵坤復命,雙方進行了一場你來我往的友好交流,秦妙惜委婉的拒絕他的邀請。
邵坤心里雖然遺憾,但還是請她在有空的時候來刑部看看,也可以參與辦理案件。
秦妙惜淡笑不語,卻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讓他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陸卿塵無語的說道:“你還沒將她的工錢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