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完煉丹房,秦妙惜和陸卿塵開始大眼對小眼。
“之后有什么安排?”
而這話落在陸卿塵耳中就變成還有什么驚喜?
【哎呀!怎么辦?我還沒準備其他呢!小惜惜會不會失望,要不我現場給她表演個胸口碎大石吧!】
秦妙惜:“……”
她趕忙說道:“既無他事,那我們去一趟大理寺吧!”
陸卿塵眼睛一亮,“你說的對,咱們大婚,那些家伙都沒來,太不夠意思了。
說完,兩人攜手前往大理寺。
方踏入大理寺,便瞧見刑部眾人皆在此處,瞧那模樣,像是在一起……拉練。
陸卿塵見狀,不禁怔愣,脫口問道:“你們為什么在這?”
刑部眾人皆面帶怨氣,應道:“小侯爺,您難道瞧不見我們正在此練武嗎?”
“不,我的意思是你們為什么要在大理寺練武?”
“卷唄,誰能卷的過你們!”
這怨念,可以直沖云霄了。
陸卿塵和秦妙惜茫然不解,就聽他們說道:“怎么回事兒?您二位該去問他們。”
說完,他們惡狠狠地瞪著陸卿塵二人,不,應該說是瞪著他們身后的人……
“聞竹、紫煙,可是你們做了何事?”
紫煙神色嚴肅,一本正經地搖頭道:“并無此事,不過是彼此切磋了幾回罷了。”
她那義正言辭的樣子令秦妙惜滿心狐疑,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正色問道:“果真如此?”
聞竹心虛地垂首解釋起來。
實則他們確曾切磋數番,然發覺彼此實力相當,難分勝負,只覺索然無味,遂起打賭之念,各自挑選一隊人馬加以訓練。勝者日后便可近身侍奉主子,敗者則只能外出跑腿辦事。而后紫煙選了大理寺之人,他則選了刑部之人,為使兩隊能獲全勝,故而一同在大理寺拉練。
紫煙面容冷峻,然語氣之中卻難掩興奮與激昂:“小姐,您瞧他們練得尚可吧!果真是小姐昔日操練有方,此次我定能穩操勝券。”
聞竹登時惱怒,喝道:“休要得意!我不會輸給你。”
陸卿塵詫異地看向他,這家伙向來冷冰冰的,這般被氣到嗷嗷直叫,實乃頭一遭。
紫煙斜睨他一眼,語帶傲嬌:“那你怎么不選他們?”
“是我不想選嗎?分明是你使了陰招,這才令我選了刑部的人。”
“那亦是你技不如人,又能怪得誰?”
聞竹氣得面紅耳赤,脖頸青筋暴起,“你……無理取鬧。”
紫煙神色鎮定,淡定自若的點頭,“你……胡攪蠻纏。”
兩人竟如此旁若無人地當眾爭吵起來,只是這吵嚷的話語,聽起來著實有些怪異,句句都隱隱有拉踩自己隊伍之意。
那幾個剛剛還累得死去活來訓練的刑部之人,一聽之下頓時斗志昂揚。
“咱刑部的人咋了?咱刑部的人就是比大理寺的強!”
“小子,你說什么?簡直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