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新哲笑的嘴角都看不見了,連連點頭道:“早就聽聞秦仵作是審訊的一把好手,你們幾個多跟秦仵作學學。”
“是。”
對于石新哲明晃晃偷師的小伎倆,秦妙惜一笑而過,只要讓她審問就行,至于另外幾人……
“對了,這位殺手大哥嘴硬得很,石大人可要好好‘招待’他,別讓他失望。”
石新哲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見那黑衣男子雖動彈不得,但眼中卻滿是桀驁不馴之色,不由得冷哼一聲:“放心,進了京兆尹的大牢,就算是鐵打的嘴,我也能給他撬開!”
黑衣男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心中依舊冷笑,【就憑你們?做夢!】
秦妙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忽然恍然笑道:“石大人,他們身上的藥效一個時辰后就能解開,你們最好給他服用上軟筋散。對了,別忘了取走他們嘴里的毒囊,這些人啊!沒事就喜歡服毒自盡。”
石新哲聽得連連點頭,這方面還是秦仵作有經驗呀!隨后他臉色一沉,對手下吩咐道:“把人帶回去,嚴加審問!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京城興風作浪!”
說完,衙役們立即上前將他們幾人五花大綁,又風風火火地回衙門去了。
黑衣男子被押走時,依舊瞪著眼睛,滿是嗜血的紅光。
秦妙惜送上真摯的微笑,轉身看向身后被捆的結實趙通判說道:“說吧!我知道你醒著。”
留下學習的幾名衙役狐疑地對視一眼,不明白秦仵作在說什么呢?
只見地上的趙通判緩緩睜開眼睛,一雙沉重的眸子艱難的看向秦妙惜“啊啊”了幾聲。
秦妙惜手微微拂過他的頭頂,他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聲音有些發顫,帶著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認罪書不是我撕的。”
秦妙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是誰撕的?”
趙通判張了張嘴,一時語塞,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秦妙惜見狀,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趙大人,你這演技可不太行啊。既然你不愿意說實話,那我只好用點特別的手段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在趙通判眼前晃了晃,“這是我最新研制的‘真言散’,服下之后,保準你連小時候尿了幾次褲子都說得一清二楚。怎么樣,要不要試試?”
趙通判臉色大變,連連擺手:“不,不用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秦妙惜滿意地點點頭,收起瓷瓶,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就開始吧,別讓我等太久。”
趙通判深吸一口氣,低聲道:“是編修趙大人指使我的。他說要我幫他辦成這件事,就保我升官發財。我一時鬼迷心竅,就……就答應了。”
秦妙惜瞇了瞇眼睛,語氣冷了幾分,帶著幾分譏諷:“趙編修?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么還能指使你辦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