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就生氣,在肖明遠的安撫下,他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結果他又弄出了一個什么制度,被市委辦的領導們都認可。
剛才很多領導見到他都在開他的玩笑,說是他們秘書科的活被參加工作兩周的人搶了,他被嗆得啞口無言,正準備去找肖明遠訴訴苦,誰知道就在門口碰到了。
聽到他的話,柳江河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瞪著楊太秋,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他深吸一口氣,冷冷地回應道:“楊科長,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常委辦公室的工作也是非常重要的,我們要確保領導的工作順利進行,同時也要協調各方面的關系。我們并不是在拍馬屁,而是在盡自己的職責!如果你覺得我們的工作不重要,那么請你告訴我,你認為什么樣的工作才是重要的?”
“剛才,我也說了,哪個文件是秘書長交代我弄的,難道我給領導說,你請楊科長來弄嗎?我覺得都是為了工作,沒必要分得這么清楚,只要對工作有好處,就應該去嘗試”
楊太秋被柳江河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過了一會兒,他終于緩過氣來,冷笑道:“哼,柳江河,你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你只是書記的秘書,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等著,告訴你,我楊太秋也不是好惹的,我不相信你能一輩子當書記得秘書,哼”
說完,他氣沖沖地轉身離去,留下莫名其妙的柳江河站在原地,“這大清早的,他是吃了火藥嗎?”
柳江河陰沉著臉,腳步沉重地回到辦公室。
他一言不發地坐在辦公桌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煩悶和無奈。
黃怡琳第一個察覺到他的異樣,她看了看杜從海與吳輝沒有注意她,小心翼翼地走進里間辦公室。
一推開門,一股濃烈的煙霧撲面而來,讓她忍不住捂住鼻子。
她看見柳江河正默默地抽著煙,整個房間彌漫著煙霧,一片烏煙瘴氣。
黃怡琳輕輕咳嗽了兩聲,然后快步走到窗前,用力推開窗戶,讓新鮮空氣涌入室內。
她轉過頭來看著柳江河,關切地問道:"怎么回事?你剛從秘書長那里回來,怎么變得如此沉悶?是不是你的稿子被秘書長退回了?別灰心喪氣嘛!"
柳江河嘆了口氣,緩緩放下手中的香煙,無奈地搖了搖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煩躁情緒。
黃怡琳以為自己猜對了,繼續安慰道:"寫稿子這件事可不能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別說是你,就連我這樣工作多年的人,寫個文件或許還能應付,但要寫領導的講話稿,我也無能為力呢!"
黃怡琳不禁感慨萬分,接著說道:"寫材料這活兒啊,真的需要一些天賦。像我這種人,就屬于沒那個天賦的類型。不過,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只要再多工作幾年,肯定沒問題的!"
柳江河聽了黃怡琳的話,心中涌起一股暖意,目光與黃怡琳交匯在一起。
他暗自想道,這個女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他。
如果不是因為和楊瑩之間發生了那件事,他也許會欣然接受這份關心,并期待與她之間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柳江河咳嗽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黃姐,你誤會了,稿子秘書長還在認真看呢,我感覺似乎他對這個稿子比較感興趣,說不定能過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