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在省委辦公廳待了這么多年,對西川的了解比我熟悉多了,有些情況還得請教你,更別說我對棉城的轉型發展很感興趣”
何向東此言一出,張家明喜不自禁,盡管不曉得何向東內心究竟作何感想,畢竟像他這般位高權重之人,其言語需仔細琢磨,但起碼他已然應承下來。
“多謝何書記,那我待會兒再來叨擾您。”張家明喜笑顏開地說道,何向東、雷建軍頷首示意后,便緊跟著何正軍朝包間走去。
一路上,何向東猶如好奇的孩童般,拉著柳江河問這問那,而柳江河則如溫順的綿羊般,有問必答,瞧那情形,何向東似乎并未因他適才的舉動而惱怒。
邁入包間,黃怡琳亭亭玉立地立于門口,嬌聲問好:“何叔叔好,雷叔叔好。”
何向東一見黃怡琳,便調侃道:“怡琳這小丫頭,出落得愈發水靈了,如今工作起來也是越發游刃有余了。”
雷建軍亦附和著笑道:“可不是嘛,這丫頭前些年遠赴棉城工作多年耽擱了,到辦公廳的這幾年的確表現不俗,上次我還聽聞她家人說,有機會要讓她到地方去歷練一番,擔任個縣區長啥的,現今對基層工作經驗愈發看重了,只有把根基打牢,日后的發展道路才會更為寬廣啊。”
“何叔叔,雷叔叔,你們可別開我玩笑了,我覺得還是在辦公廳待著舒服,現在又有何叔叔給我當靠山,別提多爽了。大家快快落座吧”很明顯黃怡琳和他們都很熟悉,說話也很隨意。
言者無意,聞者有心,柳江河宛如局外人般,難以融入他們的交談,唯有將他們的話語悄悄記在心里。
這個層級的人,有時隨口一言,于外界之人而言,猶如驚天動地的消息。
何向東、雷建軍在黃怡琳的引導下,款款落座,何正軍與柳江河也趕忙入座。
此刻,包間內雖有五人,然而餐桌卻擺放著六個座位,那空出的位置,恰巧位于何向東與柳江河之間。
柳江河心中頗為詫異,究竟是何方神圣,架子如此之大,何向東已然抵達,他卻仍未現身。
黃怡琳瞧了瞧時間,隨后詢問道:“何叔叔,您的客人大約還要多久才來呀,不然待會兒菜都涼了”,她對這位神秘客人的身份亦是一無所知。
何向東沖她擺了擺手,笑道:“他有事需耽擱些時辰,我們先開懷暢飲,無需等他,今日我們的首要任務,可是要將江河同志灌醉”。
柳江河未曾料到何向東會點到自己,他不禁有些惶恐地說道:“何書記,雷政委,我甘拜下風可否,我明日還得隨書記向何書記匯報工作呢,若是醉酒誤事,那可就糟糕了”。
何向東笑罵道:“你這臭小子,可要搞清楚,明日是向我匯報工作,我都不害怕,你又有何懼?”
“你若是擔憂明日無法起身,待張家明到來時,我便告知他,明日的會議你無需參加了,你看這樣可行?”
“何書記,這還是算了吧,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絕對讓您盡興”柳江河的頭就像撥浪鼓一樣,他可不敢讓何向東給張家明說。
“哎呀呀!你這小子啊,怎么非得搞出這么一場戲來呢?要是能早點跟大家這么說,那不就啥事都沒有啦!”
何向東一邊大笑著,一邊用手指點著柳江河,滿臉都是戲謔之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