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河滿臉笑意地說道,同時目光溫柔地看向懷中剛剛緩緩睜開眼眸的楊瑩,此刻他的手中依然緊緊握著對方柔軟處。
只見楊瑩面色緋紅如桃花般嬌艷動人,她那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宛如蝴蝶翅膀輕輕扇動。
隨后,她慢慢地抬起一只纖纖玉手,輕輕地搭在了柳江河的腰間嫩肉之處。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分明透露出一種嗔怪之意:“哼,你還好意思提這件事呢,再亂說話小心我可饒不了你喲!”
深知楊瑩厲害手段的柳江河,趕忙賠笑著轉移話題道:“軍哥呀,您這么一大清早的就給小弟我打來電話,該不會僅僅只是為了向我道聲恭喜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何正軍接著調侃起來:“哈哈哈哈,那當然不可能只有這點事兒啦!”
“做大哥的原本也不太想攪擾你們的二人世界,萬一小弟你這會兒正打算跟弟妹來一場甜蜜的晨起鍛煉呢?不過嘛……”說到這里,何正軍故意頓了一頓,賣起了關子。
稍作停頓之后,他才像是邀功一般興沖沖地開口說道:“老弟啊,今天這么早打電話過來,其實是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那個侯權他們家的老爺子,居然被活活地氣死啦!怎么樣,是不是個令人振奮的喜訊呀?”
“哥哥我一得到這個消息,立馬就想著趕緊通知你呢!”
“侯權的老爺子?侯德全?竟然被氣死了?這也太讓人意外了吧!”
柳江河滿臉驚愕之色,對于侯德全在醫院里吊著一口氣、勉力維持生命的狀況,他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之前得到的消息明明顯示,侯德全的身體狀況還算穩定啊,怎么會突然之間就被氣死了呢!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軍哥,你可別逗我玩了,這種事可不能拿來開玩笑呀!”
柳江河半信半疑地看著何正軍,畢竟這家伙平日里就沒個正形兒,老是喜歡捉弄人。
所以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柳江河難免心生疑慮,擔心自己又成了何正軍取樂的對象。
然而,這一次何正軍卻表現得與以往大不相同,只見他神色嚴肅,一臉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侯德全真的已經去世了。難道你忘記了嗎?昨天正好是侯軍刑滿釋放的日子。”
聽到這里,柳江河不禁眉頭微皺,開始努力回憶起來。
確實如何正軍所說,昨天正是侯軍重獲自由的日子。
那么接下來又發生了什么呢?何正軍繼續講述道:“據說侯軍剛從監獄出來,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了‘飄灑’那個地方逍遙快活。
結果到了晚上,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原因,反正他得知了他二哥被判死刑緩期執行以及他父親侯德全正在醫院的消息。
然后這小子就像發了瘋似的,完全不顧其他人的阻攔,徑直沖向了醫院。”
說到這兒,何正軍頓了一下,接著繪聲繪色地描述道:“當侯德全知道這個消息后,氣得當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沒過多久就一命嗚呼了。”
“更離譜的是,后來侯權和侯軍這兩兄弟居然當著他們父親的遺體大打出手,那場面簡直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
“你快說說看,這難道不覺得滑稽可笑至極嗎?哈哈哈......你說說看,這難道不是雙喜臨門嘛!”
何正軍笑得前仰后合,整個人都因為過于激動而顫抖起來。
以何正軍如今的地位和人脈,想要知曉這些事情,根本就是易如反掌之事。
柳江河已經了解到了大致的狀況,侯家的壞事就是他的喜事,加上他求婚成功。可不就是雙喜臨門!
然而,柳江河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插上一句話,何正軍就迫不及待地又接著講道:“嘿,我再跟你講講另外一件超級搞笑的事兒。”
“我聽說侯權居然把侯德全下葬的日子給定在了大年三十那天!”
“這侯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如此深信那些所謂的陰陽先生所說的話!真叫人啼笑皆非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