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緊緊握住楊瑩的手,語氣堅定而溫柔,“親愛的,請相信我,不論遇到多大的困難險阻,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只要我能妥善處理完這邊的麻煩事兒,就馬上跟你一同去找你的父親,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在我身上”
一方面,柳江河有些著急,他害怕侯軍真的對父母的墳墓做點什么,讓父母死后都不得安寧。
另外一方面,他也想陪著傷心欲絕的楊瑩,給她最大的安慰。
“什么?侯軍那個混蛋!他怎能如此行事!”楊瑩尚未開口,柳江玲便怒不可遏地吼了起來。
她瞪大雙眼,滿臉漲得通紅,雙手緊緊握成拳頭,似乎恨不得立刻沖到侯軍面前質問一番。
“這家伙簡直就是個瘋子!無法無天到了極點!居然能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缺德事兒來,他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謝建國同樣義憤填膺,覺得侯軍已經病入膏肓,完全喪失了理智和道德底線。
任何一個正常之人都不可能做出這般令人發指之事。
此時,楊瑩一臉憂慮地凝視著柳江河,輕聲說道:“江河,讓我陪著你一同去吧。”
她的眼神中充滿關切與不安,仿佛生怕柳江河獨自前去會遭遇不測。
一旁的柳江玲也急忙附和道:“哥哥,我也要跟著你一塊兒去!咱們兄妹齊心,其利斷金!”
“江河啊,算我一個吧!多個人也好有個照應呀。”謝建國連忙表示要同行。
然而,柳江河卻堅定地擺了擺手,神情嚴肅地回應道:“不行,你們誰都不許去。我獨自一人回去即可,即便途中發生些許狀況,憑我的本事也能夠應對自如。倘若帶上你們,我反倒要分心照顧,反而增添麻煩。”
其實,柳江河之所以作出這個決定并非毫無緣由。
論及身手,他可是有著相當自信,即便是直面侯家眾多好手,他亦毫不畏懼。
在他眼中,侯家那幫人不過爾爾,根本不值得一提。
倘若其他的人返回去,萬一又出現如同當年父親下葬時那樣的狀況。
上次侯家人將柳江玲擒獲住,他就不得不有所顧忌、投鼠忌器了,柳江玲對他而言至關重要。
“哥,我早就不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孩子啦!我都已經上過軍校了呢!”
柳江玲急切地想要征得哥哥的應允。
然而,柳江河卻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說道:“不行,江玲,你可別由著性子胡來啊!就算是上了軍校,那也不過是一座象牙塔罷了。”
“就憑你那點兒花架子功夫,能頂什么用?難道要眼睜睜地等著你被侯家那幫人給捉住不成?”
其實,柳江河并非輕視自己的妹妹。
恰恰相反,正是因為深知侯軍那種毫無底線之人的陰險狡詐與心狠手辣,所以他才決不能讓妹妹去冒這個風險。
眼見柳江河的態度這般堅決,一旁的楊瑩趕忙伸手拉住情緒有些激動的柳江玲,并勸道:“江玲,你哥說的確實有道理呀。”
“咱們這次回去,說不定不僅幫不上什么大忙,反而會讓情況變得更糟。還是先讓你哥一個人回去探探虛實吧。”
聽到這話,柳江玲張了張嘴,似乎還想再辯駁幾句,但當她迎上哥哥那堅定而不容置疑的目光時,心中便明白此事已無轉圜余地。
最終,她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應道:“好吧......”盡管滿心不情愿,但她也清楚哥哥這么做完全是出于保護她的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