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更加奇怪,“那所長為什么不愿收他為徒?”
魏俊杰回憶道,
“這件事,你家所長只字不提,倒是畢登自己對外說過。
畢登成年的時候,你家所長送了畢登一份成年禮,允許畢登問三個問題,所長會用【天問】去尋找最終的答案。
結果畢登只問了一個問題,就被你家所長趕出去,并揚言永不收畢登為徒。
后來,你家所長因為一些事落魄了,不僅把研究所都賣了,連神將的位子也丟了。
第三研究所幾經周轉,最后落入畢登手里,畢登也確實有本事,四處研究所里,第三研究所發展最好,成果最多,甚至比你家所長那時候還要輝煌...”
無論是畢登,還是所長,都是世間最頂尖的一批存在,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牽動著各方。
單青衣眨著眼睛,好奇問道,“所以,畢登究竟問了什么?”
魏俊杰兩手一攤,“我不知道啊!”
兩人又看向江白,指望從江白這里得到答案。
江白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等找到這老畢登,讓他爆金幣前,先把這事問清楚...”
...
秦漢關,城墻上。
一匹被染成黑色的血狼正在巡視。
芝士背上趴著一個小蘿莉,身旁還跟著一位老者。
單紅衣扒拉著芝士的毛,有些委屈,開口道,“老爺爺...”
小樓發生異變之后,單紅衣就被芝士叼走了。
至于去哪,江白本來打算讓芝士把單紅衣送出關,所長覺得關內有更安全的地方,就更改了目的地。
于是,單紅衣被送到了老者身旁。
聽見單紅衣開口,老者呵呵一笑,神色慈祥,
“不用這么生分,按輩分...你叫我老畢好了。”
單紅衣從善如流,再次開口,
“老畢爺爺,我想回小樓了...”
雖然不知道小樓里發生了什么,但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單紅衣還是有些擔心所長。
畢登沒有繼續糾結稱呼這件事,轉而說道,
“不是和你講了嗎,他現在很安全,沒有生命危險了。”
單紅衣反駁道,“那我更應該回去,我很厲害的,我會療傷!”
治療?
畢登又笑了,緩緩說道,
“你的圣光似乎有點問題,可既然他都沒做什么,只有幾種可能...要么,是他故意為之,要么,他也無能為力。
故意為之?不,你還小,他不會在你身上做任何實驗。
無能為力么...對了,他好像提過自己的【天問】也出問題了,自己的麻煩都解決不掉,自然沒辦法幫你解決。
這么看來的話,最大的可能是,你們的序列能力被江白的【寸止】打斷過,對吧?”
老者的話很緩慢,聊天的方式就像拉家常一樣,可他說出來的內容,卻讓單紅衣膽戰心驚。
單紅衣縮了縮脖子,把臉埋在芝士背后,小聲反駁道,
“不對!”
她知道,對方既然能通過這些信息看穿真相,自然也能輕易看穿自己的謊言。
即便如此,單紅衣依舊選擇了說謊,嘗試著掙扎一下。
老者沒理會單紅衣,繼續說道,
“可【寸止】是不可能異變的,序列能力像【基石】一樣穩固,這么基礎的東西,難道他給你上課時沒說過?”
“啊?”
單紅衣揚起腦袋,不解問道,
“跟在所長身邊,還要上課的嗎?”
她就是因為不想上課才離家出走的,來到第九研究所后,除了花錢以外,每天不是吃就是睡,不是睡就是玩,自由的很。
單紅衣更關心另一個問題,
“那,既然【寸止】不可能異變,為什么江白哥哥的【寸止】和其他人的不一樣,老畢爺爺,你有合理的解釋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