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驚了,不敢置信的震驚道:
“純奶啊?
不是,哥,你,【死亡】神選!純奶啊?
啊?”
“純奶這個詞怪怪的,但非要這么總結的話,是,我是純奶。”
“......那你到底是怎么走到現在的,一點別的手段都沒有?”
張祭祖笑笑,似乎認為這是個很傻的問題:
“很簡單,無論試煉多難,無論隊友死了多少,我沒死過,所以我走到了現在。”
“......”
艸,好有道理。
程實傻了,他真的頭一回見到這個分段還能有如此純粹的奶媽,但他還是不敢相信,于是又問道:
“所以你剛剛掏出手術刀只是因為你就靠這個東西攻擊?”
張祭祖似乎覺得沒什么不妥,點點頭道:“也不全是,還有體術。”
神他媽體術,你想跟試煉里的各種怪物拼體術,還是跟這群巔峰玩家拼體術?
你那體術能扛得住大貓一尾鞭嗎?大概是不能吧。
不過大貓可能也抽不死你就是了......
程實突然悟了,他覺得張祭祖這個思路沒錯,而且稱得上是簡單又粗暴,這個游戲也確實可以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只要能保證自己一直不死,那么還真有可能熬死所有人。
靠,怪不得他這么穩健,這游戲思路簡直絕了。
程實大受震撼的抿了抿嘴道:“那位大人,也不給你配點別的東西?”
“配?什么意思,你是說祂的賜予?”
“是啊,【死亡】從來不缺攻擊性道具,而且很多都是直接致死的,不好用嗎?
還是說你不喜歡用?”
“所有試煉獎勵我都選擇了保命的東西,與其殺死別人,不如保住自己。”
“......”
程實服了,大服特服。
好好好,我以為我就夠惜命了,沒想到居然有人比我還勇猛!
不愧是祂的部將!
他面色古怪的看著張祭祖,幽幽的問出了一個非常好奇的問題:
“如今還有人能在試煉中殺死你嗎?”
張祭祖目光一凝,這涉及他的后手本不應與人分享,但恩主都讓他來保住程實一條命了,他自然猜測程實的恩主大概與自己的恩主關系不差。
既然兩位【祂】在相互靠近,那自己也該與這保護目標再交心一些。
于是他猶豫片刻,低聲說道:“沒有。”
這輕飄飄的兩個字說出來似乎沒啥,但聽到程實耳朵里卻是鏗鏘有力!
沒有!
這位守墓人直接坦言沒有人能在試煉中殺死他!
這得是有多少保命手段才能說出來的一句話啊!
程實羨慕麻了,就算他現在身懷部分“生機”權柄,都不敢說出這種囂張的話。
“厲害,佩服!
行吧,既然牧師是個職業牧師,那破案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們木精靈吧。”
“......”
說著,在張祭祖略帶困惑的眼神中,程實拿出了【死亡】賜予的那根手骨胸針。
當張祭祖看到這胸針的那一刻,他猛地一愣,而后不敢置信的仔細看了兩眼。
這東西......怎么看著像是我主的造物?
不,這就是我主的造物!
這上面的【死亡】氣息太純正了,跟那骨座旁的氣息一模一樣!
祂親手做的?
好像是!
可這東西是什么,又為什么會在一個騙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