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少見到不認識我的新人,但愿意跟我說話的人更少。
我叫圖拉丁,嗯,既然你當著我的面都沒有認出我,那一定也沒聽過我的名字。
不過還有一個名字你應該知道。
我的父親,柏里奧斯,這下認識了嗎?”
程實干笑兩下,搖了搖頭,“思想家”的臉色瞬間僵住了。
而這時程實身后的高崖冷哼一聲,嗤笑道:
“柏里奧斯,多爾哥德神育教會的當代教首。
真有意思,你所謂的找到了一個合適打聽情報的人,就是指找到了神育教會當代教首的兒子?”
?
程實猛地回頭,看了看高崖,又回過頭去有點難以相信的看向身前的圖拉丁,驚訝道:
“你說了一下午厭棄狂熱褻瀆信仰的話,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你父親是神育教會的教首?”
圖拉丁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他攤了攤手道:
“就是因為他是教首,我才厭棄這里的一切。
他對信仰的狂熱已經讓多爾哥德變成了信仰的地獄,這里的人眼中只有孕育,每個人從生到死腦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信仰,殊不知他們早已死去,在精神上死去了。
他們失去了自我,失去了自由,失去了除開信仰狂熱以外的一切東西。
這種生活太過壓抑,令人恐懼也令人窒息,人活著如果只是為了機械的供奉高高在上的【誕育】,那祂在賜予新生時,又為何給人類賦予思想和智慧呢?
所以,錯了,一切都錯了。
我說不出這一切錯在哪里,但我知道這樣下去人就不再是人。
我一直盼望著有什么人能將這里的一切摧毀,而后在廢墟上創造一座嶄新的再沒有祂的多爾哥德。
終于在今天,讓我碰到了你們。
說實話吧,整個教會的新人都是我帶進門的,但我還從未見過你們,所以你們根本不是教會的人。
你們是誰?
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
需要幫忙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