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感受到了,那里有【祂】的氣息。
嘻~
老大,你現在說這個,該不會是想跟我一起去那里探險吧?”
【欺詐】笑嘻嘻的看向【神柱】,那眸中的星點狂閃不止,似乎非常期待。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祂等來的不是一個回應,而是一聲嘲笑。
“你不敢——”
眸子僵住了,無論是眼中螺旋還是明滅星點,全都停止了動作。
“有趣,我為何不敢?”
“因為你還在這里——”
“......”【欺詐】眼珠一轉,樂道,“哦?這么看來另一個我,更莽撞?”
“吾不知——
但吾知道——你們懷有同樣的恐懼——”
這下【欺詐】徹底不說話了。
祂仔細打量著面前這位并非同一宇宙的老大,眼神閃爍,百思不得其解。
“你,就從來沒恐懼過嗎?”
“為何要恐懼——”
“未知。”【欺詐】言簡意賅。
“【祂】誕育我——我誕育眾生——
眾生知我——我知【祂】——
何來未知——”
【誕育】的這番話頗為振聾發聵,但是【欺詐】根本沒聽,祂權當自己只是個沒有耳朵的眼睛,無辜的眨呀眨的,一個字都沒往心里去。
不過祂已經明白【誕育】的態度了,那即是無論未來發生什么,無論寰宇之外還有沒有寰宇,無論【源初】到底是誰,【誕育】始終是【誕育】。
這位諸神之“首”,萬物之“源”,正埋頭踐行【誕育】的意志,似乎覺得這樣就可以得到【源初】的注視。
這堅定的信念與自己一模一樣,只不過自己是恐懼,而對方......是坦然。
“諸神心中的執念,是一座永遠也挪不動的山啊。
老大你就沒想過,倘若有一天,【誕育】無法再誕育,你又將何去何從?”
“不會有那么一天——
如果有——那必將是【祂】不再需要吾誕育眾生——”
“唉,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主動想起那個臭嘴巴,就應該帶祂一起來的,這樣,祂就能在我不好意思罵你的時候,罵你兩句。
可惜。
不過,也沒什么好可惜的,那個臭嘴巴,大概是來過了。
并且我猜祂可能......”
【欺詐】眼神閃爍的看向【神柱】曾經遙遙相指的方向。
“算了,和你們這些古板的老傳統沒什么好談的,乏了,你準備怎么回去?”
“這不在于吾——
而在于另一個你——何時愿意結束與另一個吾的交流——”
“?”
那雙眸子一凝,眼色微沉。
“這個【時間】居然在這里做了手腳,來之前,你也在跟祂聊這件事情?
如此說來,祂也知道了,是嗎?”
“知與不知——又有何異——
吾看得出來——你并非在恐懼【祂】——而是在恐懼自己——
【欺詐】——【虛無】究竟發生了什么——”
“【虛無】啊,也沒什么,就是出了一個小丑,天天不要命的褻瀆來褻瀆去,聒噪的要死。
不過聒噪歸聒噪,時常拿來逗趣還是挺不錯的。
你要是需要,我可以把他送給你,如何,老大?”
“慷他人之慨——不愧是你——”
“哎呀,都這么聰明就不好玩了,難得知道祂也在,不給祂找點麻煩,多無聊啊。”
...
與此同時,另一處【存在】縫隙中,一句一模一樣的臺詞悄然上演。
“不給祂找點麻煩,多無聊啊。”
“你的算盤打錯了地方——吾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
不要打擾吾的團聚——
回去吧——
你的盟友——不在這里——”
話音落下,四個身影同時消散在這寰宇之外的縫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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