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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韋牧終于離開了多爾哥德,他在這座充滿了【誕育】氣息的城市里待了足足三天!
三天,說實話,他從未在誰的陰影下忙碌這么久,哪怕是面對【癡愚】,他都未曾感覺到如此勞神費心。
可在這里,在面對這位【污墮】的令使時,韋牧心中一度升起了一絲無力的感覺。
他幫多爾哥德籌建新的裁判所,幫阿夫洛斯修建必要的實驗室,幫扎因吉爾梳理現世所知的種種實驗,甚至還幫0221煉了個尸。
0221死了,并非死在他導師的懷里,而是死在了歌莉絲的觸手之下。
一場實驗不需要兩個主理人,阿夫洛斯也不想收留一個野心家,祂看得出來,0221的欲望黏稠至極,所以為了更省心,祂直接掐死了對方的靈魂,讓韋牧煉化尸體,煉成了人偶監工。
至于扎因吉爾,在被剝離了0221的軀體后,隨意的丟進了一位多爾哥德本地人的身上,在嶄新的工作臺前開始了他的贖罪之路。
而那副容納了詭誕母樹和欲望渦旋的軀殼,韋牧本想討作報酬,可惜他失敗了。
阿夫洛斯沒答應他,這位雙令使一口一個兄弟,聲稱要把這東西留給祂最好的兄弟愚戲。
這讓韋牧非常無語,他總覺得阿夫洛斯正在不遺余力的靠近【虛無】,并且靠近的方式就是“刻意討好”那位【欺詐】的令使。
當韋牧聽到愚戲之名時,他其實是有懷疑的,在他所了解的歷史上并未出現過這么一個名字,可當聽到阿夫洛斯嘴中說出那張假面時,他又覺得似乎有些合理了。
既然【記憶】有【憶妄之鏡】,那么【欺詐】有【愚戲假面】也就能說的過去。
只不過這位愚戲給人的感覺,總有些不太對勁,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導致自己對對方的觀感如此虛浮無依?
莫非這才是真正的【虛無】力量,真正的【欺詐】之力?
韋牧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就有人來到了同一片空間,打斷了他的思索。
來者是一位盤著道髻的道士,他甫一現身便輕聲笑道:
“我來了,我已經聽說了你們的壯舉,看來這是一段極其精彩的記憶。”
是的,來人是龍王李景明。
“確實精彩,但是我只能按照約定將不太精彩的那段交換給你,至于高潮部分......哪怕現在的我想換,或許也沒有自我決定的資格。”
聽了這話,李景明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他的確跟韋牧敲定了一筆交易,這交易的內容便是他指引韋牧去參與0221的【真理】實驗場,讓對方充分去了解自己的對家【真理】神選。
而他則置身事外只等韋牧把這段記憶帶回來給自己。
所以說,韋牧能找上大貓并非是他真的到了無所不知的程度,而是龍王為這位智者指明了一條道路。
木偶一絲不茍的將記憶交出,完成交易,而后好奇道:“我對能讓你錯過這場大戲的原因很有興趣,想再做個交換嗎?”
李景明笑著搖頭:“下次吧,等我做成了那件事,讓我來換你所說的那段高潮。”
“哦?那可是一段十分隱秘的記憶......”韋牧沉思片刻,“我需要提前預估你的記憶是否值得這個價錢。”
“你還是這么嚴謹,沒問題,我可以先透露一點,讓你去判斷這未來的記憶值不值交換。
我知道你賣出了很多門票,而我也在尋找一張門票。”
“門票?什么門票?”木偶一愣。
“一張可以登臺唱戲的門票。”李景明笑笑,“只能說這么多了,再見,合作愉快。”
話音剛落,消失的不是李景明而是韋牧。
看著韋牧的身影離去,龍王品味著交換來的【真理】實驗場記憶,笑的開心。
“誰說未來的記憶就不能交換。
過去的未來不就是未來的過去嗎?
該出發了,目標......藏有門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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