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說出別人的秘密?
白天當副手,晚上當扶手是吧?
好好好,這桑德萊斯的精彩之處比之多爾哥德,也是不遑多讓嘛!
程實眼角猛抽,但還是一臉嚴肅的看向張祭祖問道:“看到東西了嗎?”
張祭祖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線,他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沒有,什么都沒有,甚至連周圍霧氣被寒風擾動的形態都沒變,這片區域看上去就像是不曾來過任何東西。”
艾思也是點頭應和:
“的確,完全沒有任何異常。
不過......剛剛那個聲音說的‘神妃’又是什么,是我想象的那玩意兒嗎?
這個柏爾圖,不是個老爺們兒嗎?”
“......”
程實本來很確定對方是個爺們,可現在嘛......他也不太確定了。
“把性別放寬點,誰說只有女的才能做神妃?
再說了,你也無法通過別人的硬件條件去點評人家的軟件版本,更何況你還沒檢查過別人的硬件,萬一這硬件不硬呢?”
“?”
張祭祖頗為無語,倒是艾思一臉認同,她瞥了一眼鐵絲網內的柏爾圖,點點頭道:“不管之前硬不硬,現在肯定硬了。”
“......”張祭祖更無語了,他看看程實和艾思,總覺得這倆人才是一個頻道上的。
程實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他摩挲著下巴繼續說道:“先別管神妃不神妃的,我們有大麻煩了,留給我們的時間好像真的不多。”
他緊蹙眉頭,用纏在手上的絲線拉回了鐵絲網中的尸體,而后從網洞中伸出一只手將尸體重新拋回來,當著其他拾荒客的面將復活的機會......留給了瞇老張。
張祭祖愣住了。
“看我干嘛?瞇老張,你不會覺得整場試煉只有我需要干活吧?
別愣著啊,復活他,他嘴里還有我們需要的情報呢。”
“......”
知道有情報你不審完了再扔?
張祭祖差點被氣笑了,他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道:
“復活是你對他的承諾,跟我沒關系,還有,你確定此刻的他還愿意被復活?
我覺得你不如直接用胸針問問好了。”
程實撇撇嘴,拒絕了瞇瞇眼的提議。
“這話說的,我們還是不是親密無間的隊友了?
如果是,還分什么你我。
胸針這種東西能少用就少用,別忘了,這局里說不定還有一位【記憶】信徒,哼,我可不想在這里留下太多記憶的痕跡。
至于這位神妃愿不愿意被復活......你不先復活他,怎么知道呢?
如果他不想,那再殺了就是了,你覺得呢?”
我覺得?
我覺得你是個活閻王。
不,閻王都得把你擺供桌上。
張祭祖眼皮猛跳,但還是順手復活了這位倒霉鬼,至于原因......沒人知道,就當是為整個團隊出一份力吧。
而當柏爾圖蘇醒的時候,他總感覺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變了。
這下,那原本陰柔慘白的臉突然紅成了豬肝色,整個人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抱頭縮成一團,再也不動彈了。
程實面色古怪的拿手術刀給柏爾圖醒了醒神,然后抓著對方的衣領將其提起來,問道:
“你和維爾斯在這里經營這么多年,一定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秘密吧?
說說看,所以如果我今天非要進到這迷霧中去,該怎么做?
說得出來,我可以幫你抹掉其他人的記憶。
說不出來......
那抱歉,我會抹掉你的脖子。”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