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分為三的【秩序】就在【欺詐】的眼皮子底下變成了四瓣,而第四瓣,就是那位同意頂替【秩序】的【混亂】!
所以【混亂】排異的并不是真正的【秩序】,祂只是在剝離所謂的【秩序鐵律】。
是了,【秩序】既然能夠肅清一切,那其碎片又怎么會輕易的敗給祂的對家,樂子神正是用這種‘事實’蒙蔽了所有神,將【混亂】成功的送進了【秩序】的審判庭里!”
程實邊猜邊說,眼睛越來越亮,他突然指向神座上的法典又點頭道:
“不僅如此,祂甚至還留了后手,如果有人發現【秩序】一分為三怎么辦?比如曾跟【秩序】一起踏入欲海的【戰爭】。
所以為了彌補這一個漏洞,祂和【混亂】把這位不知所謂的【傲慢(秩序)】綁回了神殿。
這樣一來,什么都解釋的通了。
從始至終,從神戰到頂替,一切都是祂在推動。
眼下的現狀或許并非祂原來的計劃,但事實證明,此時的局勢對祂依舊有利,甚至比那黃雀計劃更加省心。
我猜的對嗎,可塔羅?”
可塔羅聽的汗都出來了,他實在是不敢揣度恩主的心思和計劃,于是只能干笑著應和兩聲,而后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緊張道:
“回稟大人,可塔羅不知情。”
“你當然不知情,不然你還怎么做祂的傳話筒。
但是祂告訴你這些的時候難道你就沒有猜測嗎,你可不是一個癡愚的人。
看你的樣子,怕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些的吧?”
盡管程實在問可塔羅,但其實他是在在問自己:
恩主想讓自己干什么?
莫非樂子神想讓自己去試探【戰爭】?
這就是祂利用督戰官去試探【戰爭】的原因?
祂覺得【戰爭】有問題?
確實,肅清了寰宇的【秩序】都分裂了,為什么【戰爭】還能完好無損?
只是變得膽小和守序可并不像是受了“重創”。
但問題的關鍵并不是這個,而在于樂子神為什么要試探【戰爭】?
祂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對【秩序】掘根,可這跟【戰爭】并沒有關系,哪怕是同一個命途的胞神,也沒有過度影響【戰爭】的利益。
并且誰說同命途就親如一家,樂子神和婊子神不也打的寰宇頭疼嗎。
“......”
算了,今天瀆神日常超標了,穩一手。
程實想不明白,看可塔羅的樣子估計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來,于是他再次回頭看向身后的法典,企圖從對方的嘴里再套點什么話出來。
俗話說的好,虎落平陽被犬欺......
額,這個俗話不好,我又不是狗。
程實咂咂嘴,再次走到法典旁邊,蹲下身子平視法典,一反之前的揶揄諷刺語氣,突然語重心長的與對方“商量”起來。
“超然于一切的【傲慢(秩序)】啊,容我說些實話,其實您眼下的困境也不是全然無解。
雖然真正的【秩序】只剩余暉,但是您的信徒并不知曉這件事,不是嗎?
所以只要信仰還在,信念還在,寰宇何嘗不能走向另一種秩序?
這中間只不過缺少一個指引他們的人罷了。
您......懂我的意思嗎?”
“......”
【傲慢(秩序)】懂不懂先別說,可塔羅懂了,他瞬間懂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我就說程實大人為何今日這么不穩健,原來剛剛所有的揶揄和攻擊都是在為這一句在做鋪墊。
他哪里是在展現他的陰陽怪氣啊,他分明是在展露他的貪婪!
面對這寰宇僅剩的【秩序】,他還在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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