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實懵圈了,不是哥們兒,我來這兒是為了通過調查【秩序】找到祂和【污墮】以及【戰爭】關系的,不是來吃瓜的。
可誰能想到這會兒瓜吃飽了,線索還一點都沒找到,這合理嗎?
不過好在【污墮】已經出現了,他繼續轉頭看向吃瓜現場,克因勞爾的回憶還在繼續。
“你猜到了,只是不愿承認,但沒關系,埃薩雷斯也不愿承認。
那只是一場意外,剛剛納入大審判庭版圖的雨林想用這種方法交好卡特歐庭,起初他們的目標是我,但彼時叛亂將止我沒有飲下那杯酒,所以你就成了埃薩雷斯的女兒。
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送來的降生禮在過去的幾十年中產生了異變,慢慢的被【污墮】侵染,由【繁榮】的賜福變成了恐懼母樹的枝椏。
我不能否認自己當下對【秩序】的恐懼是受了些它的影響,但倘若【秩序】無需被恐懼,我又如何會被這枝椏放大了心中的情緒呢?
說到底,都是祂出了問題。”
到了此時此刻,不管利德婭菈同不同意克因勞爾的觀點,但這兩人至少在一件事上達成了一致,那就是:
【秩序】一定是出了問題。
但大搜查官的處理意見顯然與最高審判官不同,她認為此時的狀況仍可以撥亂反正,只是克因勞爾的態度明顯傾向于廢墟后的重建,所以他在放任大審判庭走向衰落。
這其中到底有多少是為了權力,利德婭菈不得而知,但她不相信此時的克因勞爾如他所說的那般擁有著純粹的虔誠。
一旦跟【污墮】扯上關系,欲望便總會披上本能抗辯的外衣,克因勞爾或許早已沉淪欲望而不得知,自己......需要點醒他。
于是利德婭菈再次冷聲駁斥道:“不要為你的欲望尋找借口了,克因勞爾,你已沉淪,你真是令人失望。”
克因勞爾沒有抗辯,而是笑著拿起枝椏,在桌面上推向了利德婭菈。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不如你自己去看一看吧。”
自己看?
怎么看?
利德婭菈皺了皺眉,在審視當下局勢和衡量各種代價之后,她沉著臉上前一步,無比凝重的伸出手觸碰到了那根枝椏。
一瞬間,利德婭菈和克因勞爾同時失力垂頭,顯然他們的意識進入了另一片空間。
這下,程實和孫緲都懵了,他們對視一眼,意識到這終究是一場夢,還是一場挖掘記憶的夢,這場夢境只能追溯到過往的現實,可一旦涉及到意識層面的變化,他們就真的只能當一個看客了,一個“沒有渠道買門票而被拒之門外”的看客。
“......”
程實急了,他覺得這場記憶追溯最大的秘密可能就在這兩人的意識交流中,結果到這看不到了,這怎么行?
“大師,沒有別的辦法了?”
孫緲雖然仍面無表情,但她瞳孔中的失落卻讓程實看了個清楚。
“【記憶】或許銘記一切,但祂的【時光筆記】效果只能到這兒了。
最好的情況便是在他們出來之后能有復盤,這樣我們就可以再聽一聽在他們意識碰撞的這一刻到底發生了什么。
如果結束之后他們略過了這個話題,那只能說......這段記憶并未到揭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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