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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會的都有誰?”
張祭祖好奇這個問題不是一天兩天了,雖說龍王甄欣等人入會之事他已知曉,但程實又發展了哪些人他還真不確定。
“急什么,等你見到了,不就知道了嗎?”
程實賣了個關子,他沒好氣的從對方手里要過了那口骨鐘,又跟瞇老張東拉西扯了片刻,委婉的表達了有可能需要從墓園進貨的需求。
張祭祖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似乎在等待程實用什么消息跟他交換答案。
程實見瞇老張學精了,罵罵咧咧的將對方數落了一頓,聲稱他們的友誼還不如自己跟謝陽的鄰里情,說著又想用謝陽的八卦換一換墓園的尸體。
然而張祭祖八卦聽完了,卻還是沒應聲,吃了大虧的程實憤憤不平地將與會方法交代清楚,將會場的“裝修”甩給給這位墓園管理,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臨走之前,程實還準備帶走那顆跟長的自己一模一樣的小頭骨,以防之后莫名其妙地又給瞇老張背鍋,但張祭祖眼疾手快收起了頭骨,這讓程實更加不爽。
“告到殿堂!我要告到魚骨殿堂!”
眼見憤怒的小頭骨蹦跶走了,張祭祖瞇眼笑著,看著手中的小頭骨若有所思。
“恐懼確實讓人變得心事重重,現在看來,你倒還不如你所說的那位戀愛腦鄰居有趣。
我倒是開始期待所謂的丑角之會了,程實,你心里到底藏著多少秘密呢......”
盡管沒帶走那顆小頭骨,但至少程實帶走了那口骨鐘。
回到休息區的樓頂后,他開始思考這口骨鐘所帶來的恐懼派“指引”。
在這口鐘的庇佑下共論寰宇,無疑是將自己對這寰宇的所有認知全都剖開仔仔細細地展現給那位大人看,所以這里面涉及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那位大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們眼下的宇宙不過是一場來自更高維度的“實驗”。
目前程實自己能夠確定知道這個秘密的神明總共不過五位:
發現了真相的【欺詐】和【時間】,疑似因洞悉真相而失去權柄的【癡愚】,【欺詐】試探過的【誕育】,以及跟自己做交易的【戰爭】......
至于其他的那幾位,程實并沒有因這種原因而與祂們有過交流,所以無法輕易下結論。
如果【死亡】老板真的是恐懼派,講道理,那樂子神早就該把這秘密分享給祂以用來夯實恐懼派的決心,可萬一,【死亡】老板并非恐懼派,而是動了個心眼以此在試探樂子神和祂的信徒,我,又該如何?
程實思索許久,覺得這事兒也好辦,如果那位大人真不是恐懼派,那獲悉寰宇真相說不定能讓祂直接一只腳踏進恐懼派,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成了最大的功臣?
功臣要點賞賜......理所應當吧?
所以無論怎么說,丑角之會勢在必行。
這不僅要在與丑角們交流情報,更是通過見微知著的方式來推測祂們的意圖,同樣也是為了自己心中一個更大的計劃做鋪墊。
雖說這計劃有些天馬行空,但萬一成了呢?
一旦計劃可行,那自己就能從多個維度去了解樂子神的布局,從而在樂子神的計劃中找到一條屬于自己但不屬于既定的路。
他不想按照既定走向虛無,無論這既定是誰的,程實都不愿意。
別忘了,恐懼派的核心意志便是向上恐懼。
所以哪怕【欺詐】給出了再多的庇佑,程實也得為自己留個后手,就因為祂的神名是【欺詐】,沒人能猜透這位【虛無】主宰到底說了多少假話,尤其是“救世”這一句。
在聯系過瞇老張后,程實又陸續聯系了其他幾位丑角,龍王自然毫無問題,他早就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倒是博士的反應有點意思,他既沒有應承,也沒有拒絕,只是說自己的實驗正進行到關鍵時刻,去與不去還要看實驗順不順利。
程實沒能問出到底是什么實驗,于是在留了個與會方式后就掛斷了電話。
他并不怕對面是假的,開玩笑,當你走進丑角之會的時候,哪有真東西?
再然后是甄欣,這位歷史學派會首更是早就在等程實說出世界的真相,所以她答應的也痛快。
但程實并不痛快,他千叮嚀萬囑咐參會的只能是甄欣,如果出現另一個人格,那他將永久剝奪甄姓玩家的丑角參會權利。
對此,甄欣不予置評,并反手拋出了一個歷史學派副會長的名額“賄賂”這位集會召集者。
可程實怎么可能是這么好被買通的人,他義正言辭的......接下了副會長的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