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姐們兒,到底是博學主席會的復刻讓你對伽琉莎的執念更扭曲了,還是那群老東西故意在你意識里添加了點什么手段想要制造出一位與裴拉婭本體異心的切片用來對抗你自己,怎么這個節骨眼上,你能有這種想法?
那我該怎么辦?
我是來破壞這場實驗的,一旦實驗失敗,你們這些實驗里的變量可都會消失,難道我現在還要考慮如何保全你,甚至是眼前的伽琉莎?
“......”
程實人麻了,他臉色凝重地打量裴拉婭許久,確認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并且一旁的伽琉莎也沒反應,顯然,她覺得裴拉婭說得對。
這可怎么辦?
難道要硬搶?
程實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摸了摸指間的戒指,又在袖中偷偷拿出一張戰士假面。
這是最有希望的一次機會,如果真能在大學者們趕來之前拿到真理極限,說不定就不需要再重置時間,直接結束試煉離開這里。
但說實話,他并不想這么做,他覺得還沒到跟伽琉莎和裴拉婭完全撕破臉皮的時候,并且拿到真理極限后如何破壞實驗他也不懂,后續的一切還要仰仗這兩位,所以一時間程實陷入了糾結。
伽琉莎玩味的視線在程實和裴拉婭身上跳來跳去,見兩個人既不推進合作,也不撕破臉皮,突然嗤笑一下,放聲大笑道:
“世人總是高估自己,也總喜歡搬弄那自以為是的智慧,甚至有時候還希望對方也有高人一等的智慧,這樣他們的交流就能更加高效和順利。
熟不知,智慧才是交流中最大的障礙。
但凡你們兩位說得清楚些,都不應該會有這么大的誤會。
老東西們要來了,你們也別尬在這兒了,裴拉婭所求無非是回到過去,只要讓她見到一眼那個時候的我,她不會在意當下的實驗會走向何處。
至于我
囚犯先生,想來你早就猜到了,我看上了你們那位背叛者的身份!
幫我搞定那個身份,我可以幫你毀掉這里的一切,畢竟我也要活著不是嗎?”
“!!!”
伽琉莎也覺醒了自我意識,想要從這場實驗的變量中脫身而去?
程實本以為伽琉莎的一切考量都是在為那個本體打算,可對方一句“我也要活著”,豈不是意味著她跟裴拉婭一樣,要與實驗外的那個真實自己分道揚鑣了?
如此一來,歷史上的伽琉莎并未脫出歷史,成為玩家的只是一場實驗中的變量伽琉莎......這樣的因果是不是也少些?
程實眉頭緊皺,細細思索,總覺得這大概是最能讓人接受的方案,只不過該如何搞定一個玩家的身份,他也不懂,這事兒說不定還要問博學主席會才行,畢竟這場實驗就是為了竊取游離者身份的。
可要竊取身份,就要讓實驗成功,程實現在的目的是讓實驗失敗,這無疑是矛盾的。
一時間任程實再有急智,也想不出一個兩全的方法。
而就在實驗室的三人相視無言的時候,大學者們“姍姍來遲”,終于殺到了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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