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違逆神諭不說,令使和恩主甚至疑似開始了內斗。
這就是【湮滅】嗎?
那湮滅的到底是什么,難道是我對【湮滅】的虔誠!?
這樣的【湮滅】到底有什么意義!?
...
另一邊,回到試煉之中的程實還是被傳火者找到了,好在找來的是季月,而不是陳述。
見季月滿臉凝重生怕敵人環伺周圍,程實擺了擺手,示意其安心。
“已經解決了。”他笑道。
“解決了?”
季月瞪大了眼,震驚道,“你殺了墨殊,一個人?”
程實撇撇嘴,嘆了口氣道:
“額......沒殺,看他太可憐,就留他一條狗命。
畢竟吃人嘴短,我也算是吃過蛋糕的人,沒給錢,總得給點什么吧。
賤命一條,倒是值兩口蛋糕。”
季月聽了,懵逼地眨眨眼,隨后便哼笑一聲道:
“你猜我信不信?
說吧,又憋著什么壞呢,你明知道他們是有目的地針對你,怎么可能放過他?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你的‘好’可不是這種。
傳火者也講究有仇必報,你能放過他,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放長線釣大魚。
你不會策反了墨殊,想借此打入那位解數的團隊,從根上把他們解決掉吧?”
“?”
你看我劇本了?
程實狐疑地盯著季月,總覺得這位傳火者直覺驚人。
確實,他還真有這打算。
在赫羅伯斯的“篡位”計劃沒成功前,礙于合作,他不好對墨殊動手,但不動手不代表不能收回點利息。
既然這個解數知道些東西,又在利用自己的身份做文章,程實自然想去一探究竟,而此次放過墨殊也算是一個機會。
有圈子的地方就有人情,通過墨殊打入其內部,算得上一手妙棋。
無論是許之以秘還是動之以情,現在的程實對墨殊有很多張牌可以打,這也就意味著新的工具人又誕生了。
他可從沒給任何人說過這些東西,季月能猜出這么多,就說明自己最近跟傳火者的接觸有些過多,被人看透了心思。
是時候來一波“斷舍離”。
程實癟癟嘴,沒有回應季月的話,而是生硬地轉移話題道:
“【戰爭】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庇佑祂的信徒的,你的脾氣該收就收,小心以后出大問題。
就這樣,陳述來了,我不想見他,我走了。”
說著,程實朝季月背后一指。
季月還在驚疑陳述如何跟自己走了同一條路,剛一回頭便意識到不對,再回過來時,眼前哪里還有程實的身影。
“......”
何苦避嫌如避邪?
季月無奈嘆了口氣,默默為織命師抹去殘存痕跡,既然他不想讓人找到,那就放他一個人去吧。
等做完這一切,再抬頭時卻發現陳述真的到了,只不過對方的臉色相當奇怪,季月不禁疑惑問道:
“你怎么了?”
陳述嘴角微抽,僵笑兩聲:“我什么都不知道。”
“?”
季月皺了皺眉。
怎么一個比一個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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