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夜晚秋的話,江寒卻并沒有什么表示,他眨了眨眼睛,望著夜晚秋說道:“我知道你很傷心,但你也沒必要這樣。”
夜晚秋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永夜帝君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且兩人還一起出現過幾次。
永夜帝君身上的氣息有些老,夜晚秋的生命氣息卻是很年輕,夜晚秋怎么可能是永夜帝君?
夜晚秋面色不變,認真望著江寒說道:“我說真的,我真的是永夜帝君,或者說…我是永夜帝君的新生!”
江寒面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望著夜晚秋道:“你來真的?”
“嗯!”
夜晚秋身上氣息突然騰起,不斷攀升,很快氣息就超過了她之前的氣息,達到可怕的地步。
“呃!”
江寒臉上出現震驚之色,睜大眼睛望著夜晚秋說道:“你……這,怎么可能?你的生命氣息明明這么年輕,而且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沒錯!”
夜晚秋解釋道:“我和永夜帝君其實是兩個人,準確的說……我是第二個永夜帝君,我這個身體內只有永夜帝君的一半靈魂。”
“這么和你說吧——我分出了一半靈魂,重新轉世重修了,這樣你就可以理解了吧?”
“分出一半靈魂,轉世重修?”
江寒這次就能接受了,雖然這聽起來還是很玄乎,但更容易讓人理解一些。
“難怪了……”
許多事情在江寒腦海內閃過,他一下恍然大悟,之前想不通的很多事情一下想通了。
比如夜晚秋為何那么輕松就能進入九轉帝宮,比如夜晚秋為何懂得那么玄妙的印記,連青帝都破解不開。比如夜晚秋為何能在佛祖手下逃得一命……
還有當年江寒去找六祖,告知夜晚秋的事情,六祖卻并不在意。
那時候他還以為六祖對夜晚秋有意見,看來六祖是知道夜晚秋的身份,知道她能從佛祖手下逃走?
太多太多的疑惑,在夜晚秋說出她是永夜帝君之后,都能說得通了。
江寒沉吟了片刻,望著夜晚秋問道:“你為何要分出一半靈魂去轉世重修?是為了留下一條后路?還是什么原因?”
夜晚秋笑了笑,說道:“不全是,我族有些特殊,外加這些年我琢磨出了一個特別的秘法,所以就分出了一半靈魂轉世重新成功了。”
“我轉世重修最重要的一個目的——是為了法體專修,沖擊道祖境。”
“我修煉多年,一直無法突破最后一步。所以我想著另辟蹊徑,看看法體雙修,能否沖擊成功!”
“原來如此!”
江寒微微頷首,嘴角露出一絲苦澀,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
他望著夜晚秋說道:“那我在你眼中是不是特別可笑,特別好玩?像一只猴子一樣上躥下跳的?”
“沒有的!”
夜晚秋伸出一只手抓住江寒說道:“一開始我的確是有些玩心,但后面我慢慢愛上了你,否則我怎么可能……把自己交給你?”
江寒摸了摸鼻子,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夜晚秋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江寒的臉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我如果一開始說明我的身份,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我向你道歉,并保證以后再也不騙你了。”
“好吧!”
江寒狠狠瞪了夜晚秋一眼,說道:“若不是看你靈魂受創了,我肯定狠狠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