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桑德精通那么些電療的技巧,再堅強的漢子,鐵打的硬漢,只需多過幾次電,保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唯一要注意的,就是要小心用力過猛,把人給電死了。
這些俘虜本就是桑德帶狗頭人抓的,獸人叛軍的審訊官見他們撬不開這些斥候的嘴,也樂得將人轉還給桑德。
“咕,賊人,休要妄想,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一個缺趾斷蹄的羊人斥候吐出一口焦煙,眸中滿是不屈的神光。
相比之下,沒經歷過專業訓練的鱷人西利歐,已經被桑德電的死去活來,昏迷了好幾次。但他就一臨時加入的義士,啥也不知道,所以反而被狗頭人們視為守口如瓶的真男人。
在桑德博士“友好”地交流下,終于還是有一個比較年輕的豹人斥候忍受不住極致的痛苦,心理防線瞬間崩塌,向聯軍輸誠。
從豹人斥候口中得到口供后,桑德先是估算了一下情報的可靠度,然后直接提交給了獸人叛軍。現在大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至少在聯軍沒有發生潰敗之前,他們的利益是一致的。
不久后,又有獸人斥候因為捱不住頻繁的充電,一股腦地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都竹筒倒豆子一樣給說了出來。桑德特意和前面那個豹人斥候的審訊記錄對照了一下,基本沒有誤差。
在桑·雷電法王·德的一通操作下,六個俘虜中,有一人當場死亡,兩人隔了些日子后先后暴斃。不過沒關系,最重要的情報已經拿到手了,桑德也對這支獸人王國軍的組織架構有了初步的了解。
陰暗潮濕的地牢里,一個鱷魚頭的獸人突然睜眼,臉上還帶著劫后余生的恐懼。這獸人不是別人,正是西利歐,他剛從噩夢中驚醒,就感覺身上傳來一陣陣劇烈的幻痛。
愣了半晌,西利歐才回想起,自己似乎是被狗頭人抓住,用電刑逼問了半天。關鍵自己只是個臨時向導,哪里知道王國軍的布置,結果那些狗頭人認為他在說謊,數次把他電到不省人事。
我竟然還活著?大夢初醒的西利歐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是到了神國,但一看四周這黯淡無光的環境,手腳上寒光閃閃的鐐銬,好好好,原來我還在地獄。一時間,西利歐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了。
不行,我必須逃離這個鬼地方,想起先前那個邪惡狗頭人的電療,西利歐不禁打了個寒顫。
可鐐銬雖然垃圾,但禁錮他這個使徒階職業者還是不成問題的,被限制的情況下他根本沒法正常施展出自己的技能。墻磚他也之前也曾試著挖過,結果被狗頭人守衛發現,好好吃了一頓暴打。
到頭來,西利歐想破了腦袋,也還是想不出逃離這個魔窟的辦法。在原地emo了一小會,西利歐看著牢房外看守的兩個刀盾狗頭人,身子又抖了一下,好在這次沒有失禁。
桑德此時不知道自己的“貴客”還在地牢里自閉,他正針對逼問出來的情報,一一梳理作出安排,而營救獸人斥候的救援隊也已秘密出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