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直覺,桑德敢肯定這絕對是精英階的職業者,不過在注意到對方沒帶武器后,他還是把手一攤:
“請。”
招待客人,自然不能失了禮儀,桑德親自給這位神秘的不速之客泡了一杯泛著深紅色澤的酒水。
“唔,多謝款待,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事,閣下應該猜到了吧?”獅女優雅地抿了一口紅酒,便將目光直直地投向桑德。
“猜到了如何,沒猜到又如何?”桑德不動聲色地反問道。
獅女臉上似有不滿,搖了搖身后的尾巴:“那我就直說了吧,我們接到一個委托,來調查某個人的身份,結果我們派來調查的人員失蹤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這一刻桑德仿佛戲精附體,似乎真是一點也不知情的小白。
“好了,別在那裝模作樣了,我已經勘察過痕跡,人肯定在你們手里。”獅女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我們有錯在先我們承認,但是這不是你私自拘留囚禁我們的人的理由。”
說著,獅女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個小口袋,解開繩扣,里面全都是黃燦燦的金索爾,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閃耀。
“這些就當是我們的賠罪,希望你們不要得寸進尺,趕緊把人放了。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是好惹的!”獅女將自身氣勢一放即收,雖然這種氣勢完全不具備任何戰斗效果,但卻展示了她精英階職業者的身份。
桑德咽了口口水,不甘示弱地釋放了自己的偽·龍威,然后一把抓過錢袋:“人我可以放,但要是你們再敢冒犯我們燭龍傭兵團,我們同樣不是泥捏的!”
之所以借坡下驢的時候,還要和獅女強硬一手,桑德也是有自己考量的。大致意思就是:別看咱燭龍傭兵團大貓小貓三兩只,但真要欺凌到我們頭上,我們也不缺玉石俱焚的決心。
當然,這也就是放放狠話,真要打起來,獅女不會親自在這個時間點拜訪,桑德更不會如此爽快答應放人。
總而言之,這一次的談判雙方都很滿意,唯一受傷的大概就只有被揍了好幾頓的倒霉兔人。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他們的雇主到底是誰,但如果目標是米爾柯的話,桑德大概也知道是誰想要找他們燭龍傭兵團的晦氣了。
對于被仇家找上門,還連累了傭兵團這事,米爾柯后怕的同時也十分自責,甚至生出了想要離開的想法。
不過,桑德并未同意他的退團申請。好歹當初牛頭人曼努埃爾帶著半人馬米爾柯入團的時候,都是把事情講清楚了的,現在出了事就拋棄人家,桑德自個心里這關就過不去。
出門在外,要是不講義氣,那還怎么混啊?米爾柯大兄弟,我桑某人保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