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哼了一聲:“便宜你了。”
黎云笙是真的喝醉了,此刻反應液有點慢,但還是反駁了句:“便宜你了。”
行。
這算什么?
溫栩栩一時無話,因為黎云笙說的一點毛病沒有,是便宜她了。
溫栩栩還愣神的時候,黎云笙已經在捏著她的耳朵玩。
拜托,是耳朵不是玩具哎!
她瞪他的眼神里裹著三分醉意,余下的七分竟軟得像浸了水的棉花。
黎云笙的呼吸燙在她耳畔,酒氣混著男性特有的清冽氣息,讓溫栩栩更加恍惚。
“還親嗎?”他問,喉結滾動間泄露了幾分壓抑。
溫栩栩指尖勾住他衣領,力道輕得像貓爪撓癢。聲音細得幾乎被包廂里曖昧的嗡鳴吞沒:“你想親嗎?
這是什么廢話?
不想親還能問她嗎?
溫栩栩讀懂了他眼神里面的意思,又笑:“不給親了。”
醉酒的黎少還是很乖的,雖然不懂她為什么不給親,但真的沒再親,不過也沒打算放開她,就這么抱著人沒想放手。
最后還是溫栩栩忽悠著人去洗澡。
拜托,都發泄過了,肯定要洗澡換衣服。
該說不愧是華庭,包廂內一應俱全,說是最高檔的酒店那也沒毛病。
一切收拾好后他似乎也困了,抱著玩具一樣將人牢牢困在懷里,完全沒給她逃跑的可能。
溫栩栩在他肩側蹭了蹭沒拒絕。
她也有點累了,反正親都親了,她都說自己是渣女了,親一親又不是真的做更親密的事。
而且,真要論起來,她覺得這是自己占了黎云笙的便宜哎。
黎云笙呼吸漸沉,溫栩栩也倦意上涌,最終在他懷中尋了個舒適的姿勢。
睡過去前還在思考,好在華庭的包廂休息間的沙發很大,跟床沒什么區別,不然自己真的可能會摔下去。
……
溫栩栩醒來的時候天色大亮,男人還在睡著,但抱她沒有抱的那么緊了。
她看了下時間,還很早呢。
她想,自己好像是渣女啊,那是不是該跟著劇本走?比如大早上的就要讓某位大少爺看不到自己這渣女的人,然后魂不守舍什么的?蘇日安黎云笙不至于魂不守舍,但……她就是想玩這么一出。
溫栩栩從他懷中抽離,眼尾都帶著點笑意。
換好衣服后又覺得不愧是華庭哎,都準備好適合自己尺寸的新衣服了,此刻的溫栩栩完全不知道新衣服是盛景炎吩咐人準備的。
她換好衣服在便簽紙上寫了一句話。
“多謝款待,可愛的嫩黃瓜~”
看看!這次她沒再加小了!
寫完這個,溫栩栩就溜了。
慘遭溫栩栩拋棄的黎少醒來后已經是兩小時后,待看到桌上的便簽紙,大腦一時宕機。
昨晚發生了什么?
嫩黃瓜是說誰?
他癲了還是這世界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