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笙的懷抱像鐵鑄的牢籠,箍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肌膚相貼之處,溫度在瞬息間攀升,他襯衫下灼熱的胸膛,她裙擺下繃緊的肌肉,每一寸接觸都激起細小的電流。
"黎云笙,你瘋了?!"她掙扎著想推開他,指尖卻觸到他后腰繃緊的肌肉,硬得像塊燒紅的烙鐵。
這觸感燙得她指尖發顫,喉嚨里那句斥責忽然拐了個彎,成了有些嬌軟的嗚咽。
是香的,黎云笙身上好像總是很香,她只是聞著就會很喜歡。
她真的會忍不住的喜歡這個味道。
溫栩栩還在這里偷偷的聞著,嗅著。
直到她被重重拋在床褥上,絲綢面料裹著云絮般的柔軟,卻抵消不掉男人壓下來的重量。
黎云笙欺身逼近,呼吸滾燙地噴在她耳廓:“你聞到了嗎?”嗓音低得能滴出蜜來,“我身上這味道,是不是比酒醉時更勾人?”
溫栩栩的臉頰瞬間燒成一片緋霞。
她當然聞到了,雪松混著薄荷的清冷香氣里,裹著股若有似無的檀香,像是寺廟晨鐘里飄散的煙火氣,又像是他骨子里透出的矜貴與禁欲。這味道本該讓人清醒,她卻偏偏醉得更深,連指尖都浸透了酥軟的癢。
“真以為我感覺不到你在偷偷聞我身上的味道?”黎云笙忽然咬住她耳垂,齒尖輕蹭的力道像貓爪撓過心尖。
溫栩栩渾身一顫,喉間溢出一聲細如蚊鳴的嚶嚀。
等會兒?
黎云笙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有點慌。
不是吧,黎云笙真的確定他自己已經酒醒了嗎?怎么感覺這人要做的事比喝醉了酒的時候還可怕?
溫栩栩內心尖叫,數十萬只尖叫雞尖叫鴨在腦海里面跑來跑去,大腦褶皺都要被碾平了!
不行,不能睜眼。
這就是黎云笙故意在嚇唬她!
昨晚喝醉了酒的黎云笙都那么聽話,總不能清醒的黎云笙就成了個聽不懂人話的流氓。
對,就是這樣!
溫栩栩對黎云笙有很大的自信心,然后下一秒就被冰冷的金屬扣住手腕。
“咔嗒”一聲輕響,溫栩栩的瞳孔驟然收縮,恐慌如潮水漫上心頭,她試圖掙扎,卻被黎云笙用膝蓋壓住雙腿,動彈不得。
溫栩栩:“……”
不是?
玩兒這么變態的?啊?
不對,黎云笙就是在逼她在嚇她!
不能睜眼!
溫栩栩覺得自己特別穩,根本沒那么糊弄。
她還在閉著眼睛,下一瞬感覺有什么東西圍住了自己的眼睛,溫栩栩驚恐睜眼,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黎云笙這個狗少爺竟然在她的眼睛上面蒙上了一層黑布!
啊?
真要玩兒這么大的嗎!
“黎云笙!你真的確定你沒喝酒是清醒的嗎?”
溫栩栩急哄哄的問。
她明顯感受到男人的笑聲就在耳畔響起。
“溫栩栩,你的記性真的很不好,你是真的忘了,當初是你跟那群人說我有特殊癖好,這應該就算是你說的特殊癖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