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唯高興的陪著黎遠航喝酒,他在這圈子陪酒陪酒陪出來了,黎遠航和二代們被灌醉了,就他還沒有爛醉,保持著點清醒,甚至站起來都還能走直線。
他站起來扶著墻去洗手間放水,人還沒到洗手間,就聽到拐角有今晚的網紅和小明星嬉笑嘲諷。
“我以前還特別佩服成唯,覺得成唯真的很了不起,才出道沒多久就正式爆紅,擠進了一線,可現在看看,呵呵,不全都是這些二代少爺們捧出來的?”
“笑死人了,當年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成唯的粉絲罵罵咧咧的,最后那位二代還道歉了,現在想想那哪里是道歉啊,分明是陰陽怪氣成唯是狗吧!”
“如果我這么舔這些二代我也早就火了,誰會像成唯這么沒用啊,那么晚才紅。”
“還真當他是自己闖出來的,沒想到是肉體換的,他粉絲還整天那么囂張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上無得,現在看來真的是只有墨瀾才是自己闖出來的了,墨瀾干干凈凈,他呢?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了,惡心。”
“一條狗,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
“以前還佩服成唯?呸!不就是被二代睡出來的貨色!一線?不過是權貴的玩具!”
“當年粉絲撕得兇,結果人家二代陰陽‘寵物評選’,分明就是遛狗!那群傻子還在護主呢!”
嘲聲在狹小空間回蕩,成唯的脊梁如遭電擊。
他僵在墻邊,指尖摳進磚縫,喉間哽塞如吞刃。
那些話如腐液澆心,他們扒開他偽裝的“一線明星”外殼,將腌臜的內里赤裸曝曬。
最刺耳的是“墨瀾”二字,如毒箭釘入妒火。
成唯臉色頓變,蒼白如紙,又瞬間漲紅如淤血。
呼吸急促如瀕死獸,他攥拳至指甲掐入掌心。
那些網紅以為他在醉夢中無知,卻不知他清醒如淬毒的蛇。他忽而冷笑,唇縫擠出一聲如犬低吼,卻無人聽見。
墻角的嘲聲未歇:“就他粉絲還吹‘天上有地下無’,笑死,都要比廁所還臟了,可不就是公共廁所嗎!”
此刻,成唯面無表情逼近,腳步如絞索勒緊空氣。
嘲諷者們的表情瞬間僵裂,網紅們慌亂掐小明星手臂,卻遏不住那蠢貨的舌:“快別說了!成哥在這兒!”
小明星的嗤笑仍如潰堤洪水:“怎么不能說了?剛才你們不也罵得歡?現在啞巴了?說話啊!”他不知,成唯早將腌臜嚼碎咽下,正待反飼。
“我就要說,成唯算是什么東西,就是航少腳邊的一條狗,在外面拽的二五八萬的,航少拉一拉項圈不還是要回他的窩嗎!”
成唯忽而爆笑,聲浪震裂醉醺的昏沉。
小明星臉色頓如死灰,背后譏人被當場擒,最是腌臜丟臉。
成唯突然就笑了,這次完全沒有壓著自己的聲音。
小明星同樣聽到了,此刻臉色有些難看。
背后蛐蛐人還被聽到才是最丟臉的。
更不要說成唯是圈子里面的當紅流量,如果成唯有意針對他,他以后都不會有好資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