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琴覺得屈辱極了,用力掙扎著想起來,起不來,就伸手去抓余惠的臉,后者抓住她的手按在地上,又給了她兩巴掌。
“先是造我的黃謠,又打我家孩子,我他媽給你臉了是嗎?”
“嗷,余惠我殺了你。”劉琴紅著眼嚎道。
顧淮還沒走到自家門口,就聽到了這么一嗓子。
余惠,這喊的是他家那個余惠嗎?
他來不及多想,提著行李包就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
連路過于家門口時,錢蘭喊他都沒聽見。
“顧營長。”
錢蘭見顧淮沒聽見,也擔心余惠在劉琴家的情況,看了看懷里的北北,猶豫了一下,還是抱著北北跟了上去。
余惠一個不注意,被劉琴的右手抓住了頭發,痛得她頭只能偏著。
但她也沒有慫,反手抓住劉琴的小拇指,用力向外掰。
“啊~”劉琴痛得大叫,不得不松開余惠的頭發。
余惠抓著她的右手,把她的雙手都按在地上,還在地上砸了兩下。
“服不服?還敢不敢打我家孩子了?”余惠氣勢十足的大聲問。
顧淮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正是一幕。
他膽小內向的小妻子,把比她高,比她壯的劉琴壓在身下,氣勢十足的問她服不服。
“啪……”顧淮手里的行李袋掉在了地上。
旁邊的人聽見聲音,扭頭一看,頓時驚呼出聲:“顧營長。”
顧營長,那個顧營長?
余惠一扭頭,就看到了一個身高約莫一米八五,需要她仰頭看,高大強壯,寬肩窄腰,劍眉星目,五官硬朗,有著小麥色的健康膚色,看著比烏海還要野幾分的男人。
這個身形有點兒眼熟,在原主的記憶里。
“爸爸。”顧南看到爸爸,眼睛一亮,心中一喜,直接朝爸爸跑了過去。
太好了,爸爸回來了。
顧西西也喊著爸爸,跟著跑了過去。
“爸爸?顧淮!”余惠眨了眨眼,有些懵,沒想到顧淮會這個時候回來。
這么帥的男人,難怪原主一直不好意思抬頭看。
一分神,手上的力氣也泄了一些,劉琴趁機掙開了余惠的手,用力推了她一把。
余惠一個沒注意,就被推得摔了個四腳朝天,頭和背都在地上磕了一下。
“哎喲……”她痛呼出聲。
劉琴站了起來,指著地上的余惠,憤怒地沖顧淮質問:“顧營長你媳婦兒打人你管不管?”
顧淮輕輕拍了拍,抱著自己大腿的兩個兒子,在他們松開后,就走到自己的小妻子身邊,彎腰將她扶了起來,還輕聲詢問:“沒事吧?”
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
余惠站起來后,有些不太自然地搖了搖頭,“沒、沒事。”
emmm,就有點兒尷尬。
余惠低頭拍了拍屁股上得灰,顧淮看著她的頭頂,她這樣可跟把劉琴壓在身上問她服不服的樣子,判若兩人。
難不成她的內向膽小,真的只是在自己面前裝出來的。
“顧淮你媳婦打人,你到底管不管?”劉琴見顧淮不搭理自己,又叫囂著問。
顧淮扭頭,板著臉嚴肅地說:“我當然是管的,但我媳婦兒也不會無緣無故打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