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不好?你都死了,還想讓我給你守寡不成?”
顧淮:“……”
怎么好不好都不對,這個問題的標準答案到底是什么?
頭發干了,余惠就躺下了。
她一躺下,顧淮就側身攬住了她。
余惠側身對著他的下巴問:“你這樣傷口不會痛嗎?”
“不會。”
得到答案的余惠,往前挪了挪,臉貼在他胸口,覺得特別輕松安心。
“對了,還忘了跟你說你前妻的事兒。”余惠突然想了起來。
顧淮皺下眉,“她的事兒可以不說,畢竟她已經是跟我們沒有關系的人了。”
余惠噘嘴,“你說跟人家沒關系了,就沒關系了,?人家可還想跟你有關系呢。”
“她和陸天佑不知道被誰舉報,讓蓉城大學給開除了。兩人不知道咋地,也離了婚,孩子也打了,看人家的意思是想吃回頭草,跟你復合呢!”
余惠說著戳了戳顧淮的腹肌。
顧淮一把捏住她作亂的手,低聲警告道:“別招我。”
余惠俏臉一紅,“誰招你了?我戳你腹肌是在泄憤。”
顧淮:“因為林思雨想找我復合,你吃醋了?”
余惠沒好氣地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顧淮痛得“嘶”了一聲。
“你放心,我絕對不可能跟她復合的。”
他以前也是眼瞎,一心想娶個好看,有文化的才會看上林思雨。
結了婚后才發現,此人自私又虛偽,一邊清高地嫌棄著他和孩子們,卻又心安理得的花著他的錢,享受著他的付出,還一副是被迫接受的樣子。
都已經出軌跟陸天佑勾搭上了,卻不在當時就提出離婚,而是享受著他提供的生活,花著他的錢,復習考上大學后,才一腳踹了他和孩子們。
她和她那個奸夫,他是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更別說跟她復合了。
余惠撇了撇嘴道:“你以前不是那么喜歡她,對她那么好嗎?人家要回過頭來找你了,讓你看在孩子的份兒上,把我離了,跟她復合,你真能忍得住?”
“忍得住什么?”顧淮問。“忍得住不打她嗎?我不打女人,還是能忍得住的。”
余惠揪了他一把,咬著牙說:“我說的是忍得住不跟她復合。”
顧淮問:“這還用忍嗎?我肯定是不會跟她復合的,她也沒資格提孩子。”
“小惠,我和孩子最愛的都是你,除了你,換了誰我們都不想要。”顧淮說著將余惠摟緊了幾分。
余惠心里甜絲絲的,嘴上卻說:“你現在說得好,別等回去了,人家在你面前哭一哭,你就變卦了。”
顧淮:“她就是哭死我都不會變卦,小惠你就算對我沒信心,也應該自己有信心。”
“你這么好,我怎么舍得離開你呢。”
余惠:“我對自己當然是有信心的。”
可能這就是女人的通病吧,一旦陷入了愛里面,就會患得患失。
第二天早上,余惠是被水聲吵醒的。
睜開眼,顧淮已經不在她身邊了,洗手間的門關著,顯然是在里面洗漱呢。
余惠坐在床上,放空了一會兒。
聽見洗手間門被打開的聲音,就看著從里頭出來的顧淮問:“你今天感覺怎么樣?”
顧淮走到床邊道:“好多了,手和腳也更有力氣了,不用人扶著走了,喉嚨也不痛了。”
余惠:“挺好,我先去洗漱,洗漱完就去食堂打飯上來。”
“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去食堂吃。”顧淮說。
“也行,那你等等我。”
說完,余惠就下床去洗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