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雨和陸天佑這兩個人的消失,在渝城也沒掀起任何波瀾。
時間在流逝,日子也在不緊不慢地過著,轉眼就到了八月上旬。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的緣故,最近這兩天余惠的胃口都不太好。
下午兩點,余惠坐在柜臺里昏昏欲睡。
“同志,這條裙子多少錢?”手里拿著炸肉餅的女同志,指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問。
余惠瞬間清醒,連忙走出柜臺,走上前說:“這嘔……”
聞著肉餅的味道,她一陣惡心,忙用手捂住嘴,往后面跑。
“秋雨……”余惠喊了一聲在車衣服的顧秋雨,指了指前面,示意她去前面招呼客人,還沒跑進廁所,就扶著院墻干嘔起來。
“幺媽,你還好吧?”顧秋雨放下手中的衣服走出工作間。
余惠擺了擺手,又指了指前頭。
她沒事,前頭離不得人的。
“小惠,你還好吧?”鄭蓉從工作間走出來,一臉關切地看著余惠問。
余惠剛要說沒事,一開口又嘔了起來。
鄭蓉給她拍著背,看著她這副樣子,想了想道:“你這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算算日子,她和老幺回來也一個來月了,這孩子說不定,就是老幺好了,和她回家后有的。
余惠臉一白,一臉驚恐地看著大嫂,仿佛是聽到了什么鬼故事一樣。
鄭蓉怔了一下,笑著說:“懷孕是喜事,不用害怕。”
余惠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對她來說可不是喜事,她壓根兒就沒想過要生孩子,對生孩子也比較恐懼。
她也就剛和顧淮回家那頭幾天沒有做措施,后面都是做了措施的,就那么幾次而已,就中招了?
余惠也沒心思上班兒了,跟大嫂一起去了醫院檢查。
醫生看了化驗結果,點著頭說:“確實是懷孕了,算算日子應該也有一個月了,頭三個月需要注意一點,不要大跑大跳,搬運重物。”
“那可以騎自行車嗎?”鄭蓉問。
醫生想了想說:“最好是不要騎,這早晚高峰的公交車最好都別去擠。”
“謝謝你啊醫生。”鄭蓉笑著道謝,扶著余惠走出診室。
“大嫂,我只是懷個孕而已,沒這么脆弱的。”余惠收回手。
“還是扶著點吧,扶著點我放心些。”鄭蓉繼續扶著她。
“這醫院差不多快下班了,老幺也差不多要下班了,要不直接給老幺辦公室打個電話,讓他來醫院接你回去吧。”
余惠有些別扭地說:“用不著這么麻煩,我騎自行車回去就行了。”
“這可不行,你忘了?醫生說了,你不能騎自行車的。”
剛才來醫院的時候,她就是騎的自行車,鄭蓉想想都后怕,怪自己沒載她過來,而是和她一人騎了一輛自行車來醫院。
“正好老幺開車來接你,還可以把你的自行車也一起拉回去。”
“你在椅子上坐著,我去給老幺打電話。”鄭蓉扶著她走到椅子旁,就轉身去借醫院的公用電話打電話了。
鄭蓉給顧淮打了電話,也沒說出了什么事兒,就讓他下了班,趕緊開著車來中心醫院接人。
顧淮接到電話,班兒都上不下去了,直接早退,開著車,直奔醫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