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和肖蛻君看出盛德皇帝此次是要極力促成三國君主共談,是故對他們這兩個特使都分外客氣,他二人回道“謝過盛德陛下。”
滿朝文武百官聽到盛德皇帝說千叟宴可帶一位家屬一同赴宴時,盡皆跪下道“謝主隆恩。”
盛德皇帝今日想要的事情都已得到滿意的回答,他對著群臣道“退朝吧。”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恭送盛德陛下。”
群臣散去,太子姜鑫來到玉瑾一旁,對其道“公主殿下,等等游行之時可否坐我之車馬,我也可為你介紹秦都風光。”
玉瑾欠身道“太子美意玉瑾心領了,只是我現在還是晉國特使,與你往來過甚的話,會讓旁人說去閑話。暫且避嫌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姜鑫一聽,也覺得很是有理,回道“是小王魯莽了,多謝公主提醒。”
玉瑾忙回道“太子言重了。”
姜鑫為了玉瑾口中的避嫌,先行走出了大殿,而在走在后面的肖蛻君則是被玉瑾喊住道“肖蛻君,玉瑾有一事請教。”
肖蛻君是怎么也沒想到這晉國公主會主動找上自己,他那張白到有些病態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道“請教不敢當,公主殿下但說無妨。”
玉瑾回笑道“玉瑾一直很好奇魏國君臣制度,不知肖蛻君可否為玉瑾講解一二。”
肖蛻君見這玉瑾公主居然是要問這個,也就回道“我們魏國確實不像你們秦晉兩國。我們是以五仙教為國教,魏國每個孩子出生的時候都要將孩子放在五仙面前,孩子的哭聲吸引了五仙中任何一仙的靠近,那么這個孩子長大以后就會進入那一仙的門下。五仙之中三十年會決出一位教主,教主也等于是你們口中的國君,而我父親永蜦君就是現在的五仙教主。”
玉瑾故作好奇道“既然如此,那沒有爭得教主之位的其余四仙會如何呢”
肖蛻君不知玉瑾為何對于五仙教的教制如此感興趣,說道“四仙自然是全力輔佐我父親。不過也會有例外的,比如上一任蝎仙”
說到這里的時候,肖蛻君止住了,他好像知道玉瑾想要從他口中知道什么了。他反問道“公主殿下是否在路上遇到過我們五仙教的人了”
玉瑾掩嘴一笑道“肖蛻君說笑了,我一路是從晉國直行至秦國的,如何能遇到你們五仙教之人。”
原來在望泊沙漠以赤火王蝎潛修的蝎仙老嫗是永蜦君派給晉門關臥底焦褚的一張暗牌,是一把可以讓他在晉國與秦國之間可以處決任何人的刀。即便是永蜦君獨子的肖蛻君都不知,當年五仙教主之位爭奪失敗后的蝎仙老嫗是永蜦君派走的。
肖蛻君只好認為是眼前的晉國公主對他們魏國五仙教好奇而已。
而旁邊玉瑾則是心中有數了“結合導游老金的描述,望泊客棧內的蝎仙老嫗應該是后面才來的,而且很明顯是為了提前埋伏我們。那么只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晉門關那邊有魏國的奸細,還是個可以直接聯系到五仙教前任蝎仙的奸細。”玉瑾已經決定回去晉國的時候喬裝打扮,悄悄入城后直奔晉都回稟。晉門關是晉國的門戶,她怎么也不能讓別國的奸細滲透到那里去。
就在肖蛻君還想再說一二時,方才盛德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來到二人身邊道“二位特使,奴才姓高。皇上讓奴才來帶二位特使過去宮內出發的花車上。二位有請。”
玉瑾和肖蛻君謝過高公公后就跟著他去了。
一聲聲禮炮炸響,盛德皇帝在百官的簇擁下登上了他的九龍金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