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蛻君和善笑道“自是可以,你們就去旁邊蝎奴的屋子吧。”
“多謝了。”石武說完就帶著阿大跟蝎奴出去了。
石武三人走后,肖蛻君臉色陰沉至極,他身旁蛇奴進言道“少主,此子如此年幼就有赤火王蝎在體,逼退少主的靈參蛇,又能讓在蝎仙一脈中排行第五的靑簫蝎完全臣服。留不得啊”
肖蛻君沉聲道“我如何不知但你沒聽到么,那老妖婦已經練成了赤王蝎海訣,如果不能瞬殺那少年體內的赤火王蝎,被那差不多已經成精的赤火王蝎逃回去,我們承受不了她的怒火。而且她已經決定不回魏國了,我們何必要多此一舉。這少年雖然厲害,但他還只是個少年,即便給他十年時間又如何下一任的教主大選不是我父親就是我坐上教主之位蝎仙一脈要翻身,再等上四十年吧,到時候誰還記得那老妖婦啊,我怕他作甚”
蛇奴一聽自家少主如此深謀遠慮,佩服道“是老奴淺薄了,少主之謀略遠見非常人可比。”
被蛇奴這么一夸,肖蛻君擺了擺手道“你就別奉承我了。不過那少年說的也對,自家一脈中護短也是常理,我以后也要改改我的脾氣了。蛇奴,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我們蛇仙一脈的人當成家人”
蛇奴沒有想到肖蛻君會如此一問,他回道“若是以少主的立場,老奴認為需要有主仆之分。但若是以老奴的角度來看,若是被少主看作是家人,確實會讓老奴心生暖意。我剛剛能夠看得出來,在那少年說完之后,那個老者和蝎奴都是神情激動。若是少主真不顧情面地殺了那少年,那個老者和蝎奴都會跟少主拼命的。”
肖蛻君冷笑一聲道“還拼什么命啊。我的靈參蛇根本不是他赤火王蝎的對手,只有我父永蜦君的萬毒金蟒才能勝它。”
蛇奴也是憶起當年一戰道“不得不說,當年蝎仙一脈跟我們蛇仙一脈旗鼓相當,若不是比試之前永蜦君的萬毒金蟒得奇遇生出獨角,最后勝負還是兩說啊。”
肖蛻君感慨道“若非如此,今天坐在這的,或許就不是我這肖蛻君了。”
蝎奴房內,石武坐下之后蝎奴就跪在地上,懇求道“少主,我們蝎仙一脈雖然有現任蝎仙在,但他完全臣服于永蜦君之下,讓我們一脈見到蛇仙一脈的人都要低上一頭。老奴懇請少主此次隨我回五仙教總壇,那里有我們蝎仙一脈的煉蝎池,于少主的修煉大有裨益。”
石武剛剛看到那個蝎籠的時候就一陣毛骨悚然了,現在被他說到什么煉蝎池,想想就知道是一處全部都是蝎子的地方,說不定那些蝎子還不會怕他地爬他身上咬他。他趕忙找借口道“這位大叔,老婆婆說過,望泊沙漠是修煉赤王蝎海訣最佳之地,不然她也不會千里迢迢地從魏國到望泊沙漠了。”
蝎奴一聽,覺得石武說的很是在理,不過一想到十年之后就是五仙教大選之日,到時候又是蛇仙一脈一家獨大,心中悲憤道“少主,老奴有個不情之請”
石武見這蝎奴雖然是五仙教之人,但對他石武是發自內心的尊重,石武忍不住道“大叔你說,若我能辦到,我盡力去辦。”
蝎奴道“老奴懇請少主能在十年后的五月初五回到五仙教總壇,那日是我五仙教大選之日,即便少主不參加,但我希望少主能看到我們為了蝎仙一脈的榮耀去戰斗的樣子。我們蝎仙一脈很可能還要沉寂四十年,但我相信只要有少主在,我們蝎仙一脈就有重掌五仙教的一日”
石武沒想到蝎奴提的是這等要求,他心中不想騙他,因為他自己能不能活過今年還不知道呢,哪會去想十年后的事情。
見石武在那考慮著,蝎奴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些過了,對方雖然已經得到了上一任蝎仙的赤火王蝎,但并沒有行入教之禮,還未受封就要他背上振興蝎仙一脈的沉重擔子,確實是他操之過急了。
石武回道“大叔,若我十年之后學有所成,那我定會去五仙教總壇為蝎仙一脈盡一份力。若我那時候不幸身死或者毫無建樹,那我去了也只是讓蝎仙一脈蒙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