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劍宗眾人跪地恭迎道“拜見老祖。”
劍摶對這些徒子徒孫沒任何印象,但故地重游還是讓他心中感慨道“多年未至,隱劍宗變化不大。”
劍摶看著廣場上方穿著隱劍宗宗主服飾的于榕,飛過去道“你就是現任的隱劍宗宗主是你將我召回”
于榕恭敬道“回稟老祖,弟子名叫于榕,在數日前繼任了隱劍宗宗主之位。上一任宗主滕劼于入地劍塔內被人殺害”
“什么”劍摶怒道,“為何不早些捏碎傳令玉佩”
隨著劍摶的怒氣散出,一股壓迫之感籠罩在整座隱劍宗內。于榕重傷未愈,受不了這等壓迫感,吐了一口鮮血。
劍摶見事已至此,再發脾氣也是徒勞。他收起怒意,以靈氣上前探查于榕的身體,驚奇道“你受傷頗重,體內隱隱還有一股佛門掌印,是那歹人所為”
“嗯,此次襲上我隱劍宗的共有兩人。一個乃是前無幽谷血榜第一人點殺劍阿大,另一個是戴著銀色鬼臉面具的佛門歹人。我就是被那個佛門歹人以佛家降魔印重傷。”于榕臉色越發蒼白道。
一聽到無幽谷之名,劍摶稍稍驚了一下,可一想到這只是凡人界的無幽谷,也就沒當回事。而且隱劍宗被人欺負成這樣,他這隱劍宗老祖早就怒火中燒了。他先讓于榕閉眼調息,自己則是用筑基期靈氣將金為留在于榕體內的降魔印勁力全部驅趕而出。
于榕此前胸口的重壓之感在劍摶靈氣入體時轟然散開,降魔印勁力消失之后,于榕整個人氣血通暢輕松不少。
于榕面色舒緩后拜謝道“多謝老祖為弟子療傷。”
劍摶道“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知于我。”
于榕不敢有任何遺漏的將事情始末告訴了劍摶。劍摶細細聽著,在心里有了個大體的概念后就飛去了入地劍塔方向。他以手觸在入地劍塔外的石壁上,感知到飛劍破昰仍在里面,但入地劍塔卻已經不為破昰所控制。即便是他這隱劍宗老祖歸來,入地劍塔的入口還是沒有開啟。
劍摶內心暗道“破昰似乎極為虛弱,看樣子那個點殺劍阿大手中還有一把可與破昰對拼的神兵。”
劍摶雖然想不通在入地劍塔內滕劼這凝氣九層是如何輸的,但如今更重要的還是找出那個佛家歹人。他從于榕那里得知今天正是石昱舉辦武林大會處決點殺劍阿大的日子,他與于榕交代了幾句后就御風飛去了秦都方向。
望著離去的劍摶,岑深心中冷笑道“去吧,快點過去吧,要是能殺了金為或者你們同歸于盡就最好了。你這隱劍宗我會好好利用,等我飛升成仙后,就屠盡你隱劍宗滿門。”
劍摶一路穿云過山,兩炷香過后就飛抵了秦都上空。就在劍摶準備飛身進秦都的時候,他想起了于榕跟他說起的關于秦都有陣法護佑不能飛行的傳說。劍摶思慮過后還是覺得小心為上,他于秦都東門一里外降下,而后步行走向秦都。
行至城門之外,劍摶就從城門上方的龍首之內感覺到了秦都蘊含的一股真龍之意,暗嘆這秦國姜氏國運竟然如此昌盛。
劍摶因為身著道袍背負長劍,在城門口詢問石家位置的時候被那邊的黑甲軍認為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江湖俠士。那黑甲軍笑著對他道“道長,您來晚了,靠山王的武林大會都已經開始兩個多時辰了。”
劍摶道“有勞你跟貧道說個位置,我好趕過去。”
那黑甲軍見這位道長仙風道骨,言語間還特別客氣,就跟他們那隊隊長請示了一下,獲得首肯后一路帶著他來到了石家門前。
他們剛到石家門外,就聽到里面有人高喊著“誓殺莫竹”。那黑甲軍對江湖之事無甚興趣,還以為里面又發現了什么大惡人,他笑著跟劍摶道“道長,我就送您到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