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骨頭幾乎斷了一半,精神也完全崩潰了。接好骨頭敷完藥后就在她娘親懷里睡著了。”容圩難受道。
公孫冶拿出一個儲物袋道“這里面有我滿月峰上的兩顆斷骨生機丹,是我年師妹親自煉制的筑基期丹藥,對令愛的傷勢會有大用。至于里面一起的五百塊中品靈石,算是我幫石武給你道個歉了。”
提起石武,容圩臉上就蒙上一層陰霾。他回來后將事情說與了他夫人聽,他夫人聽后就說要不是因為石武,他們女兒不會有此一難。是故也這么認為的容圩并沒有去接那個儲物袋。
公孫冶明知道這件事不能完全怪石武,但地淵宗是拜月宮的附屬宗門,兩邊都是他要保的,所以這個和事老他不得不做。
公孫冶道“容宗主,這件事說句實在話,還是得怪那血老七。那王八蛋后來又在我憶月峰外被一道那么粗的紫雷劈了去,我剛剛才把昏迷的他扔出去,就在萬里之外與我戰斗的那個地方。”
公孫冶這話是說給容圩也是說給地淵宗所有長老聽的。他話中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冤有頭債有主,你要么就直接去把那昏迷的血老七殺了為你女兒報仇,要么就別跟一個小輩斤斤計較了。
容圩自然聽懂了公孫冶話中的意思,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公孫冶手里的儲物袋。
公孫冶見總算是擺平了,拱了拱手道“若后面還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上來我拜月宮即可。”
容圩回禮道“多謝公孫宮主了。”
“拜月宮和地淵宗都是一家人,不用這么客氣。那我就不打擾令愛休息了。”公孫冶說道。
容圩道“公孫宮主慢走。”
公孫冶與那些地淵宗長老拱了拱手后就瞬移離開了。
容圩對著屋外那些長老道“沒事了,你們各自回去修煉吧。”
“是”那些長老們紛紛離去。
回到屋內的容圩將儲物袋遞給了夫人祝萱,可祝萱卻一把將那儲物袋扔在了地上,扔在了容坍那件換下的血衣旁邊。她以靈氣傳音于容圩道“女兒都這樣了兩顆斷骨生機丹和五百塊中品靈石就了了”
容圩同樣以靈氣傳音回道“人家連無幽谷第七人都能打的吐血昏迷,他現在要保下那小子,我能有什么辦法”
祝萱冷笑道“你沒辦法,那我去想辦法”
容圩警告道“你莫要去惹那石武”
祝萱呸了一聲道“你這做爹的不敢管,還不許我這做娘的管了”
“你”容圩被說得無言以對,只得恨恨地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