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是風聲傳出,它溫柔地撫過眾人的心間,讓他們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寧。而在眾人身外,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風靈之力狂暴地向著木非召喚出的木靈界沖撞而去。
“嘩”地一下,原本還是至黑至暗的木靈界像是被人用好幾把刀同時砍得四分五裂一般,外面的陽光再次照射進來,眾人眼前豁然開朗。
眾人感受著那溫柔的風靈之力,沒有一絲擔心從頭上和四周滾滾落下的一段段巨木,因為他們心中早已確信,那股風靈之力會保護他們。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因為這些風靈之力的來源正是護在他們前面的公孫冶。
公孫冶氣定神閑地站立原地,即便是配合著拜月宮靈植的木靈界牢籠也不是如今他風靈之力的對手,那繼續飛散而出的風靈之力如砍瓜切菜般將下面那些木靈界牢籠瞬間瓦解。
木非震驚之余還想再次施法,卻發現他的眉心處按著一道讓他陷入生死危機的風靈之力。他面色驚慌道“公孫冶你敢”
一身紫青法袍的公孫冶道“若你再敢對我這些師弟師妹出手,你看我敢不敢”
木非警告道“我是上宗派下來拜月宮的我是靈鳶宮主在時的長老殿成員”
“我自然知道你是上宗派來的,不然也不會運用這連我都不知道的地下靈植了,這是上宗留給你的手段吧。”公孫冶毫不留情地說道,“靈鳶什么都好,就是太過包容了,對上宗也好,對你也是。你當年仗著是從上宗下來的就在拜月宮內頤指氣使,真正到了大戰時你卻只會躲在后面,現在無事了又在這群門人面前顯擺。說他們沒經歷過大戰,你配么”
公孫冶所言非虛,當年上宗之危連累到外隱界拜月宮時,那些個元嬰長老死的死逃的逃,這木非更是厚顏無恥地詐傷閉關,這也導致了后面靈鳶和公孫冶遭人埋伏時孤立無援。要不是關鍵時刻上宗開啟飛升之門,王猛又出于義氣舉馭獸宗全宗之力相救,靈鳶和公孫冶早就尸骨無存了。而這木非在避過那次大戰后就一直在拜月宮長老殿休養生息,這也造就了外人以為拜月宮除了公孫冶外就沒有別的元嬰修士了。公孫冶一直看不慣木非的做法,雖然表面上還是稱呼他一聲木長老,但在公孫冶心里,他木非就只是拜月宮上宗安插在這里的眼睛,從不是外隱界拜月宮之人。是故公孫冶從不會對外提起木非,有什么事也是自己一力抗下。
木非被公孫冶說得臉色通紅道“你”
公孫冶冷視道“我說錯了”
木非氣急道“你等著,八年之后使者下界時我一定會將今日之事全部告訴使者”
“哈哈哈”聽到這木非要將今日之事告知那下界使者,公孫冶都有些后悔沒有答應石武先前的提議了,公孫冶說道,“既然如此,要我交出空冥境法寶也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木非以為公孫冶服軟了,心中冷笑一聲道“什么條件”
公孫冶自空冥屬地內取出那枚碧玉簪子,一股恐怖的空冥氣息讓在場所有人都身子一沉,這還是在公孫冶風靈之力護著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