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隱界拜月宮,就在柳菡承受不住的時候,拜月宮上宗三位長老齊齊結印開啟陣法,柳菡頓覺陣法上的巨力被人幫著抵消了大半。公孫冶和其余四峰掌座長老見此才松了一口氣。
在所有人屏息以待之時,一身白衣的月凌飛邊搖著金色折扇邊威嚴地從陣法內現出身形。
柳菡在月凌飛完全降下后就撤去了手中靈力,而那道六角星芒陣法也在同一時刻消失。
月凌飛緩緩落于高臺之上,自他身上散發出一種與眾不同的尊貴之感。他看著因開啟傳送陣法而靈力不支的柳菡,皺眉道“你是何人打開個傳送陣就像要了你半條命似的。”
柳菡知道此人是上宗使者,趕忙作揖回稟道“屬下乃是滿月峰掌座柳菡。”
月凌飛看著柳菡旁邊蒼老的公孫冶,他見過公孫冶的畫像,但與如今的樣貌相差太大。月凌飛問道“公孫宮主”
公孫冶與上宗無甚接觸,也就不知道月凌飛的身份,他拱手道“拜月宮下宗參見上宗來使。”
在公孫冶的帶頭下,拜月宮上上下下都對著月凌飛恭敬行禮。
月凌飛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這里的奇特之處,好似這下界的拜月宮是罩在一個籠子里的。這時,木非的一道靈氣傳音來到月凌飛的耳邊,在聽到木非述說之后,月凌飛的面上現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而后他大喝道“吾乃拜月宮少宮主月凌飛,見到本少還不速速跪下”
公孫冶面色一冷,先前的上宗使者雖然也帶著傲氣,但并未像月凌飛這般咄咄逼人,而且聽到他自報身份,公孫冶拱起的雙手又收了回來。拜月宮眾人在公孫冶表明態度后也全部收回了行禮,筆直地站立在那。
月凌飛平日里在內隱界拜月宮都是一呼百應的存在,可他方才說出去的話像是沒人聽見一樣。待看到這里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公孫冶,月凌飛走到公孫冶面前道“這下界拜月宮被你治理得很好啊,連我這上界少宮主的話都沒用了嗎”
公孫冶道“少宮主既為上宗來使,就該做來使應當做的事。在二月初二的宗門大比開始后,選出上宗需要的人才帶上去才是。”
月凌飛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他搖著金色折扇道“今天是怎么了,上面的金長老也就罷了,畢竟他兢兢業業守了我們拜月宮四千年,說兩句我還能聽聽。可你是什么東西也配教我做事”
公孫冶看到另一邊的木非在那偷笑,知道他肯定將拜月宮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這少宮主。公孫冶不卑不亢道“少宮主,既然您來的是拜月宮下宗,那么下宗有下宗的規矩。第一,除非師恩無需跪拜。第二,各峰自治,親如一家。”
月凌飛真是覺得有意思,他開口道“公孫冶,你是不是忘了這宗門叫什么”
公孫冶道“叫拜月宮。”
月凌飛點頭道“那你知道吾名為何”
“月凌飛。”公孫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