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露狡辯道“拜月宮宗門大比有規定不能使用別宗秘術嗎何況我已經退出欲歡宗誠心投入拜月宮門下。”
許露說完便有意無意地掃過月凌飛一眼,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既然她沒有說出與月凌飛的交易,他就要保她。
月凌飛如何看不出許露的意思,而且他也對許露的分神術和那面銀鏡很感興趣。
公孫冶正要說話,月凌飛搶先開口道“不錯,拜月宮一向廣納賢士,既然許露已經棄暗投明,我拜月宮自然歡迎。這場比試為的就是決出我拜月宮需要之人,公孫宮主這般擅自上臺相助石武,未免有失公允吶。”
見月凌飛發話,原本還在仇視著許露的那些弟子門人都不敢出聲了。
擂臺之上,聽到月凌飛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公孫冶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月凌飛不明所以道“你笑什么”
公孫冶道“我笑我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天真,竟然有那么一刻真的相信你會等石武獲得宗門第一后去幫我安排與靈鳶相見。我笑我居然沒有看出來,這木紋衍樹之法不就是與上宗留給木非的木靈界有異曲同工之處么。少宮主,那枚藍色細針上的,想必是一種要人命的靈毒吧。”
月凌飛見公孫冶將事情全部猜透,索性也不裝了,他手中折扇輕搖道“是又如何”
月凌飛一說完,拜月宮所有在場門人都向月凌飛看去,柳菡等掌座更是準備出手了。而木非則是護在了月凌飛身側對眾人厲喝道“你們是想造反嗎”
對于上宗根深蒂固的尊崇讓拜月宮大部分門人不得不低下頭去。
月凌飛看了看觀月峰的方向,他細想之后折扇一合道“公孫宮主,你這是不準備讓他們二人比試了么這樣的話我只好以你相助石武干擾比試為由判石武輸了。”
公孫冶只是冷冷地看著月凌飛,并沒有出言反駁。
月凌飛當即說道“拜月宮眾門人聽著,現在我宣布,此次宗門大比的第一為”
“慢著”石武站起身子從公孫冶手中將惑影鏡拿過,他真誠地問許露道,“你可否救她”
許露本想告訴石武,那縷分神已經徹底消亡了,但她耳邊卻傳來了月凌飛的傳音道“告訴他可以,但同時跟他說復活那縷分神需要靈氣極為濃郁之地,外隱界中沒有這種地方。”
許露不知道月凌飛為何突然讓自己這般說辭,但她還是照辦道“可以,不過需要靈氣極為濃郁之地再次施展分神術,但第二次施展需要的靈氣難以想象,這外隱界中的靈氣怕是達不到那種程度。”
聽到許露說可以,石武眼中現出了一絲希望。
月凌飛此刻很合時宜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少就破例帶你們二人一同上去內隱界,不過去了內隱界之后你們可得都聽命于我。”
拜月宮門人紛紛露出羨慕表情,畢竟這等二人同上內隱界的事情在以前的宗門大比中從未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