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叔正色道“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下籌碼在石武身上的是郗汲,不是你這陣靈。說句不好聽的,你跟那些郗汲還沒死透的分身沒什么兩樣。情宙鳶不是你能碰的滾”
元叔的一聲滾字直接將那光影打入了后方空間之中,星辰變幻之后,那光影竟被打回了道靈護境陣內。
那黑袍男子見狀問道“您今天心情不好”
元叔摩挲著腰間旱煙桿道“是。”
那黑袍男子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公孫冶與靈鳶,突然說道“那算了,這情宙鳶我便不與您爭了。”
元叔笑了一聲道“你還是這么有眼力勁。”
“因為我相信他們在元叔身邊會比在我身邊好,而且元叔不是已經先行放置了順應天數之物么。”黑袍男子那雙深邃又歷經滄桑的眼睛看著那枚青色玉佩道。
元叔拿起那塊先前給公孫冶的青色玉佩,感慨道“是我取巧了。不過說實在的,規避天道規則這種事情,其實也蠻有意思。”
那黑袍男子沒有回元叔的話,而是讓那兩只情宇蝶再次打開空間。
元叔趕忙道“我剛才說讓你去看看石武只是用來威懾那不安分的陣靈的,你可千萬別”
“我懂的,時間還沒到。我能等。”那黑袍男子說完便從空間內離開了。
元叔這才反應過來,這黑袍男子專程過來說不定就是為了幫他震住郗汲所化的道靈。元叔見此間再無打擾,以那青色玉佩讓公孫冶和靈鳶恢復了神智。
元叔道“聽我說,我要融合你們二人的真情魂魄制成一只情宙鳶,你們可愿意”
公孫冶與靈鳶一聽,甚至連考慮都沒考慮就點頭了。比起一個被煉成血尸,一個被煉魂折磨,永遠在一起的結局是他們渴求已久的。
元叔見他們答應,直接將那枚青色玉佩捏碎,晶瑩的細碎粉末在元叔的手中匯聚形成一只玉鳶。元叔又從血海之中抽出奎影母獸與風翼雕的魂魄,將風翼雕頭頂那風痕印記取下,又從奎影母獸與奎影子獸的魂魄中拿走其天賦技能全部注入那只玉鳶中。此舉之后,那只玉鳶變得越發透明起來。
元叔將奎影子母獸和風翼雕的魂魄放出血海道“去入內隱界的輪回吧。”
那奎影子母獸對元叔感激地點了點頭,直接飛入了空中。而那只風翼雕的魂魄則是遲遲沒有離開。
公孫冶知道風翼雕不舍自己,遂說道“風翼,你之恩情,公孫冶永世不忘。”
風翼雕心中難受,但還是故作瀟灑道“快給我忘了吧,下輩子你可配不上我了。我一定可以成為縱橫內隱界的風之帝王。”
元叔瞅了一眼風翼雕的魂魄,輕笑道“快走吧,再拖延的話天道規則一來,你只能在這當一具血尸風翼雕了。”
風翼雕一聽,看了公孫冶與靈鳶一眼后便不再回頭地一飛沖天。
靈鳶笑著道“它還是那么嘴硬心軟。”
公孫冶道“嗯,和剛遇見它時一模一樣。”
元叔見公孫冶與靈鳶已是心無旁騖,就對他們道“等等我念咒之后你們一齊進入便可。”